刘晔脸一红,呐呐道:“吾与元直兄同!”
刘晔道:“元直所言极是。今曹操挟天子于许都,奉诏谕征讨袁术,吕布、孙策皆随之,此为强势,不成直面争锋耳,我等若要有所而为,当效仿孙策,遣一善言恰当之人,北往许都谋缔盟事。曹操据兖、豫、青诸州,宛城张绣为其大患,曹操策画久矣,却连为张绣、刘表缔盟挫败,我若能许以南击刘表,管束荆州之军北援,操必应之,更何况,这江东之地如果皆归了孙策,曹操也不会乐意的。”
徐庶会心一笑,道:“此乃存亡之大事,我等心知,岂有漏泄之理,只是宠帅这一个锦字,莫不是想让甘宁重树”锦帆“之名?”
徐庶摆手笑道:“宠帅且休言,我等三人各自写于手内,看同也分歧。”
刘晔道:“计既定此,那陈登还在驿馆等着动静,宠帅切不成怠慢。”
摊主随便的在路边放上几张便宜的粗桌椅,那边已经坐了很多肚子“咕咕”作响的人,美食在前,我也有些心动,便就近走到一处小摊前,欲开口叫上一碗。
长空万里无云,更有芦苇笙笙,不远处湖面上锦帆招展,顶风猎猎,数百健儿赤膊坦胸,横刀立于船头,端是威风八面,而能如此宠遇健儿,令他们舍生仆死的,唯甘宁也。
合着剑势的节拍,我大声道:“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汉兵奋迅如轰隆,虏骑崩腾畏蒺藜……”
徐庶又道:“乱世求存之法例,一味征戳,固不成取,然仁慈过火,亦无以自保。孙策既求请扬州牧,必共同曹操发兵北攻江淮,夺袁术淮南之地以扩阵容,术虽带甲数十万,然北遭曹操、吕布疾攻,南又有孙策掠地,兼其平素荒淫无道,民多牢骚,众叛亲离之下,败亡之日不远矣。我等若伐,当是时也,惜我军疲战方回,士方归家又驱上阵,恐无战心,且府仓以内军粮不济,番阳之东孙策又陈兵虎视,仓促之间遣全师渡江攻皖城已不成矣。”
彼时曹操雄师数十万,日费粮食浩大,诸郡又荒旱,布施不及。操催军速战,李丰等闭门不出。操军相拒月余,粮食将尽,乃致书于孙策,借得粮米十万斛。同时,孙策、程普所领的北伐军自渡江以来,几势如破竹,半月间连下历阳、居巢、涂唐数十城,所到之处,袁术任命的官员纷繁归降,孙策几近不吃力量,便拓地千里。
我狠狠的盯了刘晔一眼,瞧着桌子上热腾腾的肉饼汤和凉丝丝的伴粉,终究抵挡不住阵阵引诱,一屁股在徐庶劈面坐了下来,与二人一起大快朵颉起来。
有此般悻悻之经历,我心中更是恼火,仓猝吃了几口,遂同了徐、刘二人一起返回虎帐我之住处。
模糊中有见怪二人害我一夜无眠的意义。
固然天还未见大亮,朝晨的道上已有了赶市的路人,我顺着人流漫无目标的前行,一旁更有摆着凉伴粉的小摊,卖粉的摊子边都放着蒸笼,内里蒸着一个个小小瓦罐,罐中是香喷喷的肉饼汤,内里再加上小墨鱼仔,枸杞,汤浓浓的,肉味实足,和着喷上麻油的凉拌粉吃,一嘴是油的出来。
玄月中旬,陈登是带着一种心对劲足的称心表情分开的豫章,随他北行的,另有出使许都的华歆和一批进贡的岭南器物。华歆这一次去主如果设法禁止朝廷授予孙策扬州牧的称呼,针对孙策包抄豫章的战略,华歆的目标就是到天子处去阐述豫章这一年来的环境,并向镇东将军曹操禀陈短长干系,提出我军参与讨伐袁术行动的企图。
话甫出口,我脑海中倏的有一威猛熟谙的身影闪过,如果这报酬将,当无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