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曹操为解后路被刘备、韩荀袭扰之困,命曹仁急率精骑赴汝南,曹仁虑刘备所部皆临时堆积的黄巾余寇,战力不强,遂以急攻取之,刘备仓促接战,又是大败,刘辟、龚都皆被曹仁击斩,不得已刘备南走宛荆,欲附刘表暂作安身。
“主公,元图之言不假。我还传闻那斩杀我颜良、文丑两员大将的红脸大将极似刘备的结义兄弟关羽?”邺城太守审配道。
右智囊郭嘉道:“明公,嘉闻江东高宠攻江夏时,曾用一种叫轰隆车的东西抛射矢石,便是坚毅的城墙也不能抵挡,今我若能仿造之,则袁军高橹不敷惧也。”
济水南,曹操营。
刘备长叹一声,道:“吾等兄弟三人自结义以来,从未分离过,徐州一战不想兄弟四散,也不知三弟又在那里?”
“甚么,文丑被杀,曹操欺吾太过,我必亲戳此贼!”方才度过黄河的袁绍听到这个动静,差一点没痛晕畴昔。颜良、文丑、张郃、高览是袁绍最为正视的河间四将,今出征未竟,已损二将,如何让袁绍不哀思欲绝。
郭嘉道:“嘉觉得那轰隆车实在并不奥秘,明帝时有巧匠曾制能抛石的巨臂,名曰发石车,前几日我翻阅古籍,终找到了记录制作之法,今我等依古书所载而制,纵不能与高宠比拟,袭破袁军当绰绰不足。”
“小毛娃娃,女人是啥都不晓得,瞎凑甚么热烈!”中年男人操起一把锄头,作势欲打道。
“这青黄不接的风景最是难捱,往年我们都是靠着扒老榆树皮活过来的,当时候哪敢期望另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年长的男人闭上眼睛,皱纹里尽是满足和幸运。
“一年双熟!”刚上任的庐陵太守郑浑双眉舒展,轻叹了口气,在他的案头,摆放着他一年前托来回岭南的贩子从交趾带来的稻种,一年的时候畴昔了,试种的成果非常让人绝望,庐陵固然已是扬州七郡中最南的一郡,但气候与岭南比拟,还是要酷寒了些,特别是秋夏季,激烈的北风沿着赣水一起南进,让喜湿热怕干冷的稻子很不适应。
孟津道,刘备一脸忧色,对孙乾道:“公祐,能斩颜良、诛文丑者,非云长不能为也,今我欲驻汝南,汝潜往许都一趟,看看是否真是二弟,如果则奉告吾之行迹,以期相会。”
“这里的日子这么好,打死我都不想再回北方去。”一个年青的后生挠了挠光裸着的后背,道。
曹仁在大破刘备以后,又回师鸡洛山一带,正遇韩荀欲截曹军粮道,曹仁再战又破之,斩韩荀以下部首共千余,俘袁军兵卒三千人。
刘备道:“但愿如此。”
刘备凄然一笑,道:“备蒙先生汲引,赶路要紧,这酒就不喝了。”
八月末,曹营工匠抛石器赶制完成,袁军橹楼纷繁被抛射的矢石击毁,随后,袁绍纳郭图谏议,试图掘隧道遁入曹营,曹军发觉以深挖长沟相拒,战事一时堕入胶着状况,不管是苦苦死守的曹操,还是一心想要正面毁灭曹军的袁绍,此时都已没有了退路。
“传闻北刚正在打着大仗呢,死好多人咧!”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男人一屁股坐到树根下,对着中间围坐的农夫道。
“幸亏我们识机的快,早早的逃到了江东,不然的话说不定也被抓去从戎了呢?这疆场上打起仗来,死人一堆堆的,我如果死了,家中老婆孩子靠谁赡养去。”中年男人摘下头上的草帽,用力扇了扇,神情既有些光荣,又有些后怕。
“那你如果从戎去了,这老婆孩子我帮你养着。”年青的后生嘻嘻的笑道。
刘备摇首道:“备也只是一说,听与不听全在先生,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