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临渠乡百姓确切得了很多实惠,朝廷朝令夕改,动辄加赋訾税,韭菜再能长也有割完的时候,很多贫苦人家幸亏义仓义钱帮手,不然早就家破人亡了,第五伦于他们仿佛拯救仇人,这就不难了解马婵婵看到竟有人在田间地头,遥遥对着婚车顿首。
各里都安排了任务,杀猪宰羊,烹鱼调羹,虽不如主宴这般豪侈,但亦赛过了社日年节,恐怕很多年后,全部乡的族人都会记得这场婚礼。
而女方的人则只能遥遥告别,这让马婵婵在有帷幕的车舆中鼻头一酸,回顾望去模糊可见父亲高大的身影在挥手道别,她差点哭了出来,但那很失礼,只能强忍着。
今后今后,她就是第五氏……不,是临渠乡诸第数千人的主母,这可比摒挡成分简朴的马氏庞大多了。
第五伦一愣:“何谓照实?”
第五伦看着一脸实诚的窦融,只感觉大事不妙。
“臣生于前朝平帝时。”
路数一套一套的,让人难以开口,又不好回绝。
窦融道:“便是我只不过是将兵南下恐吓了胡虏,真正击退匈奴雄师的,是伯鱼啊!这件事不说出来,我心中毕竟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