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马援已仁至义尽,攻城时, 就再不会有半分收敛了,倒是冯衍考虑起另一事来。
以是他疏忽了麾下的抱怨,放弃近路,反在蜀中来了个大迂回,当然,除却1、二点考虑外,岑彭另有第三层心机。
岑彭不是乱跑,他之以是放弃直线不走,反而在成都平原南缘兜个大圈子,自有三个来由。
“甚么,岑彭三日前便已分开?”
“北方三百里外,岷江与大渡河交代处,南安城(今四川乐山)?”
这担忧不是多余,毕竟魏军有传统,兵戈时最要防备的,就是友军
但当得刺客们多方探听,搞清楚岑彭主力下一个目标地后,都双腿一软。
当李熊听闻南安大渡河口已插上五色旗,岑彭部两万人,正缓慢向北推动,明日就将与己方遭受时,几欲惊得坠车:
遵循这个标准,纵观古时,直至新末,确无“降天子”,但若要论僭称帝号的投降者,光诸汉刘玄、刘孺子婴世人就能点出一堆来。当然,以公孙述的傲气,从不以为此辈能与己相提并论,作为三足鼎立十年的选手,起码也能同第五伦、刘秀为伍吧?
到达资中后,李熊向太子陈述天子诏令,献上传国玉玺,太子固然嘴上嚷嚷着要回成都,势与父皇共存亡,但还是接过了玉玺,宣布从本日起代父在朝,先赶往南边调集军队忠良,再北上勤王得救不迟。
这对第五伦一统天下事倒霉的,岑彭天然有任务禁止这类能够!
以是,倒不如绕开资中、广汉,朝仇敌力量亏弱的处所打。
但是刺客的速率再快,也快不过飞毛腿岑大将军,赶到江阳城时,发明此地已经易主。几人大吃一惊,假装来投降的士人,稍稍探听后,才得知一个让他们恨不得立即跳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