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因坦却也不急着去碰她的钉子,而是把剩下的几块圆木劈了。然后放下斧头,脱手把劈好的柴禾捆成一捆捆的,摞在墙边的位置。
郑博雅是甚么人呢?鬼精鬼灵……偶然候就被描述做“最会晤风使舵”的一小我候。
姥姥笑着先走开,也让索锁带彭因坦去吃早点。
索锁却没有出声。
姥姥发觉索锁的手颤栗了,握紧了些。但是她手上的肌肉筋骨毕竟已经坚固有力了,这么用力,索锁仍然感受不到姥姥的力量……她低头看着姥姥的手。
索锁站在姥姥身后,看着院子里大树下正在挥动着斧头劈柴的阿谁矗立伸展的身影――他只穿了件白衬衫,还卷起了袖子。凌晨的阳光穿过柿子树的枝杈落下来,落在他的白衬衫上,像是印上了淡淡的斑纹……他拿了圆木竖着放在墩上,斧头大力地挥出去,圆木刹时就被劈成了两半、四瓣……他拎着斧头,一转脸看到她们,浅笑一下,先叫了声“姥姥”。
索锁握住姥姥的手,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