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巩义方答复。
他没等父亲同意,电话就挂断了。
索锁轻声说:“不消去病院的。我得回家。”
彭因坦没有听他的,顿时就下了车。
索锁已经走到门边,输入暗码后,她停了一会儿,说:“那你就当我不在了吧……我跟彭因坦没有将来,跟你也不会有的。你跟我要答案,这就是答案。”
索锁看到彭因坦时那一脸的泪,的确比让他看到她受伤流血还要震惊痛苦。
索锁没吭声。她手抓住了裙子。
车灯熄了,只剩下路灯照着路上的积雪,被风吹的积雪往一个方向去……他站下了。
巩义方车子方才开过了路口,听到索锁叫了他一声。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索锁,应她一声。他的声音有点紧,明显是严峻了。
“好。”彭因坦承诺着,说声晚安,挂了电话。
“我说的是真的。三年多,你们谁也没能找到我,不是吗?”索锁走着,转头看了眼巩义方,“别随便来打搅我……姥姥觉得我是个好孩子,我不想让她感觉我水性。这世上谁还肯无前提信我,也就是她了。”
“拿着。”巩义方说。
“以是?”巩义方走到了索锁面前。
“去吧,查抄一下。”巩义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