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话,好没事理,阿谁韩厉既然是我娘的义兄,又受我娘的恩德,为何要帮着安王策划,去害我娘?”
“娘不饿,你吃了吗?”卢氏就着遗玉的手喝下半杯温水后,问道。
“娘不饿,我可饿了,大哥说了,娘不醒来吃东西,也不让我吃午餐,您听,我肚子现在还叫喊呢。”
可房乔呢,她只看到他锦衣玉食的美妾,看到他娇宠的没法无天的女儿,眼下又莫名其妙地跑来“认错”和“报歉”,把卢氏气晕,把卢智最痛苦地影象又唤醒!
房乔见兄妹俩堕入深思,持续道:“我本来安排你们出府,本想着等你们出了都城,摆脱那些眼线,再将你们好好安设起来,等候事了,却不想我派去接你们的人,竟然被另一伙人马截住,且你们母子顺势分开。一去再不见踪迹。”
卢智挑眉,他那里说过这类话?
卢氏脑筋一醒,便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他走了?”
房乔神采一变,从刚才的气愤中回过神来,低头望着空中,悄悄站在那边不动。
遗玉嗤笑,“觉得我们不在了?你放心肠在都城享用高官厚绿时,外公却正在四周驰驱寻觅我们,我们母子四人正过着你这类人想都想不到的糊口。”
房乔神采一黯,“我当时觉得你们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遗玉担忧地扭头去看床上的卢氏,若房乔所言是真,她娘听到以后,会是如何的打击,一个负心的夫君还不敷,又要加上一个恩将仇报的义兄。
“房大人,”遗玉道,“那你就持续当我们一家人不在好了,而我们,也会持续当你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