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叔叔承诺你,若这件事不是你大哥做的,谁都动不了他一根汗毛。”
一起曲外疾走到了牢房深处的刑房外,身材不适的遗玉腹部绞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刑房紧闭的大门被程咬金连踹两脚轰然倾圮,她被他拉着站在身背面,挡住了内里的景象,一股异化着酒气和血腥的怪味劈面而来,她只来得及闻声程咬金怒极的一声吼,便被他回身故死地捂住了眼睛。
因而,除了那名被烙铁烫晕畴昔的狱卒外,别的两人都同时盯向了左边的一名短须大汉,遗玉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又问了一遍,那大汉面露踌躇,却不想她半点考虑的时候都没给他,便将仍然发红的烙铁转移到了他流着血的胸口上,只闻“嘶”的一声,带些肉味的白烟冒起。
在这摆满了各式染着血腥的刑具的室内,七仰八叉醉倒在地的四五个狱卒,几近是衣不蔽体,年青的武官一手一个将他们揪在一起捆绑着,昂首看了遗玉一眼,又顺着她死灰一样的目光移向刑架上伸直着,刚才被他用一条披风挡住的身材,见到那深灰的披风下暴露的精瘦大腿一侧恍惚的血肉,忍不住撇开视野,部下捆绑的力道又减轻了一倍。
“大哥!大哥!”
“我说、我说,是、是、是我们刑部的王大人叮嘱过甚儿,要给这新出去的两名犯人苦头吃!”一名狱卒结结巴巴地抢先答道,话音刚落,便见遗玉将烙铁印在他左边那名狱卒的身上,不由光荣。
“他祖母的!”
程咬金听到死的人是长孙涣,脸上已经是庞大一片,但见遗玉跪下冲他叩首,到底还是心软,上前便将她拉扯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深吸了一口稠浊的腥气,遗玉松开了他的身材,手脚已经不再颤栗,她利索地取下腰上的荷囊,从内里掏了只瓷瓶,倒了一粒通体乌黑的药丸出来,掰开卢智乌青的嘴,硬塞了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在那年青武官迷惑的目光中,走到一旁的墙壁上取了一只刑鞭,扭头对他冷声道:
“哪个王大人。”
“啊!”
不等狱卒答话,东方明珠便怪叫一声,喊道:“对对对,卢蜜斯你快去看看你大哥,他被那些混蛋带走了,你快去看看!”
但在遗玉的要求下,他还是发了一道令符,变更了一支精装的马队前来助阵,硬是敲开了刑部大牢的大门,此过结果临时非论,且说遗玉一起小跑跟着健步如飞的程咬金,在狱卒的指路下,进到了牢中,七拐八拐来入了关押卢智的南门死牢。
这里竟然有人熟谙她?遗玉惊奇之下,还是循声走到一间牢房前面,道:“你是?”说这话的时候,程咬金一行已经持着火把走近,借着亮光遗玉看清楚劳内的披头披发的人影,还是没认出此人是谁。
东方明珠在背面喊了两声,见他们没有转头,有些颓废地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晚了吧,晚了...这都半个时候了吧......”
这么两三下,那带着倒钩的鞭子已经将人的身上抽的血肉横飞,几名狱卒纷繁酒醒,展开眼睛吃痛地惊呼,下身伸直在一处,遗玉对他们的骂骂咧咧充耳不闻,一鞭又一鞭地甩下去,白净的小脸上溅上了几滴血,映的她眼睛赤红。
“我只给一小我开口的机遇,”遗玉冷着脸,将烙铁收回,手握的那端亦是高温,她却觉不出半点疼痛。
武官扭头看了一眼程咬金,见他点头,便起家去到卢智那边检察伤势,只是方才回身,便听破空一记鞭响,扭头就见她两手抓着鞭子,神情挂着这个年纪的女人不该有的凶厉,又一鞭狠狠地甩在那几名被捆在一起的狱卒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