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盘了小腿儿坐在院子里看卢俊削竹签,这是从后山砍来的老竹,他正在谨慎把劈开的竹片削的光滑,用作串糖葫芦用。让遗玉感到非常猎奇的是他手里那把看起来就很锋利的巴掌大的小刀,这还是她第一次瞥见他利用这东西,这把小刀看质地类铁,刀锋薄而光滑,刀柄上还刻着精密的斑纹,一看就晓得是好东西,不过这东西哪来的?
“嘶――”小孩子的皮肤是很嫩的,遗玉不谨慎就被山查枝上藐小锋利的倒刺扎破了手指,刹时食指尖上便排泄一颗绯红的血珠,她固然因为学习女红之前手指起过一阵子薄茧,但入夏今后就开端规复,现在更是不见一丝粗糙,白白嫩嫩的小手让卢氏诧异了好一阵子。
“爹给的。”正低头当真削木棍的卢俊是如许顺嘴答复她的,不过话刚落就被一旁卢智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眼神乃至比那精美小刀还要锋利上两分。
遗玉内心策画着如何再找些其他的生果代替山查持续做糖葫芦,因而在秋后的一天就喊上了从武馆返来的卢俊又跑到了后山,筹办好好探查一番。
暮秋的温度较低,卢氏也给孩子们换上了比较厚的衣服,遗玉上辈子就不是个怕冷的主,到了这辈子也是极易发热的,比及了目标地的时候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精密的汗珠,山间又有风吹过,本想稍解衣服风凉一下的她最后还是老诚恳实拿袖口擦了汗,省的到时候抱病还要卢氏到镇上去买药,话说返来,自从她穿越到了这里,到还真向来没有生过一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