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蜜斯,屋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请您先去沐浴。”
这么想着,他便右手便从她背后抬起摘掉她头顶的白巾,悄悄抚上她半边脸颊,轻声道:
“如果你承诺,我会说到做到,如果不肯意,那便回绝,你要想好,因为一样的话,我这此生只会问你这一次。”
“你——”阿生皱眉,想起事前在后门见着遗玉狼狈的沐浴昂,道:“那你是如何庇护人的?”
李泰将披风顺手丢在地毯上,找了张红木雕花椅回身坐下,昂首看着门口一身血腥狼狈的她,面无神采地冷声道:
“你说,卢智被带进了大火中?”
浅紫色的阁房安插非常高雅,遗玉低着头脱下靴子,暴露身上独一白净的小脚,踩在驼绒地毯上,走进冒着白烟的屏风前面,一向拿在手上的吵嘴面具被她放在案几上,她抖动手去解开身上染血的黑衣。
你这孩子,便是考虑地太多,有的时候,此人那,只需求做本身想做的事情,便好。
这五个字,一声声地敲在李泰的耳鼓上,心神动乱,他寡情的五官也被动容,那青碧愈发透明起来,看着她惨白的脸庞,薄唇爬动了几下,低声道:
“你、你......”遗玉从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瞥见本不该该呈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