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了。”
遗玉摸摸下巴,道:“这还用筹议吗?常日我们两个漫步时候,曾比量过对方步子的是非,我在东郊第一天学骑的时候,奉告我马速的那小我就是他,他也晓得我惯常带着这防贼的药粉,比试前,我说的很清楚,两百步,五息,蒙上眼睛――若他还想不到是要靠气味辩白间隔,那他未免蠢了些。”
“不会,我不会数错,他也不会跑偏,出岔子的能够太低,如果这点掌控都没有,那他干脆认输好了。”
马车停靠在东都会一条街边,遗玉下了马车,又被一脸苦笑的阿生叫住叮嘱。
“楚夫人。”遗玉客气地唤道。
“对不起,让你担忧了,”遗玉歉然道,暗自却在皱眉,就算这女楼主摆脱了谗谄卢智的怀疑,她仍然对这魁星楼心存芥蒂,总感觉那姓楚的楼主也有些古怪。
“我道你是带了谁来,原是小玉。”
“不、不对,你们这那里算筹议”
她放动手中茶杯,捏起一块乌黑的高点放在桌上一点,“这是二百步,”又捏起一块放在它四周,“这是一百五十步,我路过这里的时候,偷偷撒了药粉在地上,以是,魏王驾马路过此处,便知距我仍有十丈,他才会按照所剩一息半息,决定是否要加快马速。”
“这类防贼的药粉,只要有气味靠近半丈,不管是人还是马,都会暴出一小股刺鼻的酸气,殿下是靠着这个气味,判定与我有多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