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银子另有一些,季大哥昨日不是说有些门路么,我们不如也送一些银钱畴昔疏浚疏浚?”卢智书被拿走,也仅是微微一皱眉头,便站了起来,不睬身后大呼的卢俊,漫步走出了屋子。
接收定见,(小修*
“你可知你卷中所书,乃是不为很多人所容的?”中年男人一副猎奇之色地看着卢智问道。
亥时三刻,灯火摇摆的书房中,已经坐在书桌前繁忙了近两个时候的人影,总算将羊毫置于一旁,举臂伸了个懒腰,提声冲房门喊道:“阿福,上些宵夜来。”
本来卢俊十一日早晨安宁在弘福寺后,细心扣问了探友返来的季德一些朝中官员之事,后连夜抄了两份事前筹办好的文卷,卷中内容倒是一模一样,皆指出当朝官吏选的不敷之处,及学子保举轨制的弊端,又讲明现在豪门学子同士族后代天壤地别的学习环境和报酬,林林总总列出了十一项其中风险。
“小小一簇迎春,也能引得如许感慨,实是公子心中有怨啊。”
院中模糊穿来前堂佛音,此时恰是晨间,又值秋色微浓之际,南墙一丛迎春,暗吐嫩黄,单看神采半点都猜不到卢智心中是否焦心,明日若还等不到崇学司动静,那便是无缘春闱了。
“啊?”卢俊顿时被他惊地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你说你不插手春闱了!那你筹办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