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太能了!”骆千帆模糊感觉,大消息来了,出头之日也来了。
骆千帆给毕需打电话,毕需说很快就到,骆千帆到门口去接。马玲也下课了,老凯到培训班门口等她,马玲正跟一个长头发的教员道别。
毕需哈哈大笑,俄然放下筷子说:“对了,还真有一件事,不晓得能不能写消息,宝华县杉林湾那边有人赌狗,赌得挺大……”
“艺术气质个屁,我看那孙子就是个色猪,换个培训班,不在这儿上了。”
马玲咯咯笑了:“哟,本来是妒忌?放心好了,我是你的人,还能被人拐跑?”说着,挽住了老凯的胳膊,随他进了饭店。
“就我这还知心呢?你要不说你是虹城都会报的记者,我不定如何训你呢!不过你算挨骂少的,给我买烟,又给我买吃的,有眼色会办事,那些没眼色的不晓得被我骂哭了多少。你看到过的,我跟阿谁开棋牌室的女人干了一架。
老凯大笑,给宋小胡子出主张:“这个简朴,你多筹办钱,每天请骆驼用饭,趁便把我们带上,我包管,不出一个礼拜,骆驼必定给你写一篇报导出来,如果他不写,我掏钱给你买一块版面登载你的事迹。”
毕需一看俩人的神采,很受鼓励:“这个能够写消息?是如许的,我明天往宝华县送一小我,是他奉告我的。如何个赌法呢,说是撒出两条狗去撵兔子,大师押注,那条狗先追上,押这条狗的就挣钱,押错的就赔钱。这事能写消息吗?”
现在的毕需改行开起了出租车,上路半个多月,支出比当锻练要高,表情好多了,不像当锻练的时候整天一副气愤宝宝的神采。
马玲说:“你懂甚么,人家是艺术家,长着一双长于发明美的眼睛,人家还说我身材好,能当模特,哪像你,没有一点艺术气质。”
宋小胡子又缠着骆千帆替他写报导。他一一汇报这些天出警的环境――哪天张老太迷路找不到家,他把老太太送回了家;哪天李老头赞扬楼上装修有噪音他去调剂……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6点,骆千帆胡菲菲跟老凯、宋小胡子等人汇合,毕需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