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上了,日子不好过。傲岸到处强势,晚报的人她获咎的比较多,现在墙倒世人推,添油加醋传她的闲话,谁都恨不得踩一脚。也巧了,别人传闲话的时候恰好被她听到了,一铅笔扎人家胳膊上把人扎进病院,她也被派出所叫去问话,幸亏跟派出所的人相互都熟,并且那人的伤势没有大碍,报社出面讨情把人给放了。”
“你真的曲解……”
骆千帆按点赴约,傲岸已在等待:“高教员,不美意义,来晚了。”
骆千帆想跟傲岸打个电话,想来想去不晓得说甚么,又把手机放下了。
“真的没有。如何问这个?”
“这事也赖你,你写的稿子把救她的细节都讲了,恰好她的稿子里只字不提,晚报的人就猜了,都是暗访,虹猫的稿子写救人写得那么详细,傲岸被救,她的稿子为甚么一个字不写?因而传言就出来了:傲岸怕丢人,他被保安强!奸了。”
“这么惨?”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
“没有?半个月都没联络过。”
“你不消骗我了,那天早晨救我的就是你。你就是虹猫。”
“高教员,您比来见过鲁主任?”
“得了得了,那天我真没看出来,但过后看到罪过的买卖,越想越认定是你,感谢你,你很了不起!”
“报社的人啊,我也不是说他们,碎嘴、八婆,嘴都该洗一洗。傲岸现在上班了吗?”
没想到,傲岸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傲岸失神地点点头:“或许吧。不管如何说你都是我的仇人,当我认定你就是虹猫的时候,我特别惭愧,真的,我们是合作敌手,我之前对不起你和胡菲菲,在公安局带领面前没少说你们的好话,并且专断专行,抢发独家,让你们一再漏稿。
“不是我要问,现在虹城晚报都传开了,说傲岸那天被保安强!奸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虹猫’的确是救了她,但是去晚了,去的时候保安已经到手了。”
“骆千帆,感谢你。”
“就明天早晨。”
“不晚,我也刚到,来点甚么?咖啡?”
“谢我?为甚么?”
“我干吗骗你!”
“没有啊。”
傲岸说:“我了解你,我们干记者的都懂,暗访需求自我庇护,你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密的。请你出来是为了劈面伸谢,那天早晨要不是你,恐怕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不幸她,你们俩都不能见面,如何替她说话。”
“我骗你的。就是为了证明我的判定,公然不错,你就是虹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