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过命的朋友真好,骆千帆跟他们在一起很快健忘了烦恼。这时候,楼下吵吵嚷嚷像在吵架,胡菲菲猎奇要下去看看,正巧武大嫂把蒸好的螃蟹端上来,放好以后,拍了拍骆千帆:“骆驼啊,姐有点事求你们帮手。”
骆千帆回身在宋炭身上一摸,宋炭一下没捂住,口袋里的卷烟被骆千帆掏了去。
骆千帆更别扭――甚么意义?那就是说再给我一次机遇呗?到底是谁给总编室提交的陈述?为甚么针对本身?莫非是邬有礼?不成能!谅他也不敢。或者张路?极有能够!这小子跟邬有礼走得近,恐怕是背后摆我一道。
胡菲菲赶紧把骆千帆被分到发行部的事情说了,宋小胡子恍然大悟:“就为这事啊,骆驼你放心,我还没跟张路算账,找个时候先揍他一顿给你出气,不过这个……今儿没带钱,下次我请,下次成吗?”
“好好好,既然作死你等着!”那家伙气急废弛,拨了个号码。接通今后,发号施令道:“我在虹大劈面武大嫂家常菜用饭,在他们饭菜里吃出了恶心人的东西,你来一趟,或者派个记者过来……甚么你管不了……你别说了……快来,其他事回家再说!”
“交个朋友,来抽根烟先。”
“哟,老板娘请你出头?好啊!你瞅瞅……”他把桌子上的一个碗往骆千帆面前推了推,内里飘着一块黑黢黢的脚指甲,恶心死了。
“我也要吃大闸蟹!”胡菲菲不晓得从哪儿钻出来,也冲着电话大呼。骆千帆瞅她一眼:“又跟着我混吃混喝?你一个女孩子老跟着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混甚么劲?”
胡菲菲白了他一眼,体贴肠问道:“小骆骆,是谁冒坏水把你弄到发行部?”
“可不是吗,我最体贴你!是不是张路给你下绊子?”
“别!别没事谋事!”骆千帆制止了胡菲菲。
环境跟武大嫂说得分歧,骆千帆嘲笑一声,神采突变:“不对吧,明显是你本身抠下来的脚指甲,如何能诬告我们呢?虹城都会报的记者都是说实话、办实事的人,如何能替你如许人说话?不如你把虹城都会报的人喊来吧,我们也见见他是谁!”
“来了,还带了海鲜和马玲!都是你们男人爱吃的东西……”
武大嫂面露难色:“不是,就得你出面!上面有个恶棍,吃完了饭不想给钱,抠一块脚指甲扔汤碗里,反过来要我们赔钱,开口要赔500块钱精力丧失费,这不是讹人吗?你家大哥都看他抠脚了!我们不赔,就跟他谈判,厥后要我们给他免单,别的补偿100块。
骆千帆说:“归正你他妈只要本身不掏钱说甚么都行。”
蒜头鼻子说:“瞅见没,这饭店卫生不可,给客人吃脚指甲,这不恶心人吗?隔夜饭差点儿吐出来。看你态度好,我有两个要求,第一免单,第二,补偿我精力丧失费,不赔的话对不起,我一个电话叫来虹城都会报的记者,给你们暴光,明天暴光,明天就得查处关门。”
“就是他?”
“去你大爷!我要吃澳洲大龙虾、大闸蟹。你带够了到‘武大嫂’等着!”
……
“要说百八十块钱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可他说出来的话气人,他威胁我说:“你放尊敬点儿,要不然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虹城都会报的记者,不免单就暴光,让你的店关门’,你们说多气人!兄弟,你是记者,快去看看认不熟谙他,熟谙的话我就给他免单……”
“是?干脆我去问问他,干吗做这些损人倒霉己的事?”
“咋回事?宋警官在此,有甚么事处理不了?”
遵循规定,骆千帆当天就要去发行部报导,贰内心别扭,跟老凯打了个电话:“老凯,请我用饭,我表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