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把他所体味的环境作了大抵先容,又把那6万字的稿件――《一名“高利贷患者”的非普通灭亡》也发给了他。
骆千帆翻出一个手机号――虹城纪检委的戴安平。
“千帆,你说甚么呢?我都听胡涂了。你没有错啊,你这孩子是个好记者,我很赏识你。”郭云帆还当他甚么都不晓得。
话里话外,又体贴又亲热,这让骆千帆想起尚云峰的那句话,咬人的狗不露齿。他们兄弟俩一样凶险。
拨通电话,直入主题:“我要告发公安局副局长郭云帆为黑社会‘高利张’充当庇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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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首要的是,记者被捅伤,对建立网站“铁肩担道义”的名誉、形象有百利而无一害。
郭云帆太狠了,他压根没筹算放过本身,不然不会约在早晨见面,更不会约在鱼龙稠浊、治安混乱的体育雕塑公园。不出预感的话,早晨他本人是不会去的,等着本身的必然是高利张部下的打手。
“这些信息太首要了,你还晓得甚么?”
又沉默了好久,终究,郭云帆的腔调又变得驯良可亲:“唉,你这孩子……好吧。如许,早晨8点,你带上李蕊的日记本,到劳动路体育雕塑公园中间广场的长椅边等我,我们见面再好好聊一聊。我一向都比较赏识,前次本想先容你跟张若水熟谙,老张不像你想的那样。另有,你的春秋跟我孩子差未几,我看到你就想到他。不说了,早晨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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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椅上坐着一个年青人,看上去像个门生模样,耳朵里塞着耳塞,怀里抱着一本书,正借着灯光看书。
骆千帆非常吃惊,奉告戴安平:“那女的或许叫罗红,虹城都会报跑公安条口的记者,我是她的部分主任。郭云帆跟她耐久保持不普通男女干系,在她身上也花了很多钱。马皇之以是偷拍他们,是因为马皇喜好罗红。但是,明天深夜,马皇已经被郭云帆、高利张的人捅成了重伤,至今仍在昏倒当中。”
早晨,骆千帆抱着万分之一的但愿前去赴约。他可不会傻着脸去中间广场的长椅边,而是早早地混在跳广场舞的人群里,悄悄察看着长椅边的动静。
宁获咎是个君子,不获咎一个小人,那句话太有事理了。“既然郭云帆不肯网开一面,我也只好拼个鱼死网破。”
八点不到,只见起码有五六小我从三个方向向长椅包抄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