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鸣伸手捏了个包子,边吃边望着胡菲菲:“你是叫胡菲菲是吧,不错,家里有钱就能做个好记者。刚才我说到记者两两分组的事情,今后采访两两火伴,互帮合作、相互共同,现在你能够先挑一个火伴,选谁都行,挑吧。”
鲁鸣把包子塞进了嘴里说道:“其别人自在组合,葛主任你卖力统计一下组合环境。谁另有事?……没事散会!等等,我又想起个事:“骆千帆,写建议搞‘借力发行’,让记者挨家挨户拍门订报是你出的主张吧?”
“没题目。”
回到办公室坐下来,骆千帆俄然有一种恶梦重来的感受――鲁鸣跟邬有礼一样,他也瞧不上本身!还得去阅览室看报纸!
黄国强望着鲁鸣,语气略略放缓:“兄弟,你是主任,但老黄我比你大几岁,我喊你一句老弟不算倚老卖老吧?你说我们稿子臭得像屎我们忍了,开会的时候说一不二我老黄也算给面子吧?如何着?真拿我开刀?公安条口我跑了三年,说拿掉就拿掉了?做人不能这么绝吧?”
正吵着,社会消息部的大门一开,鲁鸣排闼站在了门口:“卸磨杀驴是说我吗?”
晨会的存在向来争议不竭,总编室当初设立晨会轨制是为了催促记者主动寻觅选题,怕记者睡懒觉不起床。其弊端在于,记者是个奔驰的职业,坐在办公室开再多的会也写不出好稿子来,白白华侈时候。
“甚么不成?成!”鲁鸣一个包子已经下了肚,捏起第二个包子说道。
“我前年进的报社得算老记者吧?好,那我选一个最没用的新人吧。”胡菲菲点手一指王霖,王霖眸子子差点儿瞪出来,胡菲菲的手指又从王霖滑到了中间骆千帆的身上。“就他吧,分缘最差,稿子起码,脾气最坏的一个。”
“漏稿”是很丢人的事情,尚云峰早有不满,让邬有礼把他们换掉,重新分派条口,但是邬有礼敢拿骆千帆开刀,却不敢获咎他们俩,拖了好久终究也没下得了手。
黄国强本来跑全部公安体系,大条口,消息富矿,现在拿掉了公安局不让他跑了,改跑社区。黄国强当然不对劲,在办公室闹起来,拍得桌子啪啪山响:“变天了嘿!老黄我跑了好几年的公安说拿掉就拿掉,这他娘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太岁头上动刀子,看老子好欺负吗?”
韩留洋、黄国强一个三十八岁,一个三十九岁,是社会消息部“二老”,他们之前是虹城日报的记者,创建虹城都会报的时候把他们俩调来都会报。调别人来算援助扶植,他们俩只能算虹城日报换个情势扫地出门。
一样老资格的韩留洋向来以嘴损闻名,看到条口合作也跳了起来:“谁说不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法院的条口也被人抢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名叫卸磨杀驴啊这是……”
普通的记者没条口跑热线就能保存,他们俩不成,又懒又横,分缘也不好,把条口切了相称于砸了他们饭碗,能不活力吗?即便鲁鸣站在门口,他们也没有就此出兵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