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感喟道:“没体例,这都是上面安排的。他在镇里本就不受人待见,乡民们看病都来我家。他刚来镇里时还找过我家费事,因为我爷爷德高望重,帮着说话的人多,他也就不敢冒昧了。”
张勇胜笑道:“老爷子,您放心吧,他们不敢动您的。别说镇里的乡亲们不承诺,就算是我这关他们都过不了。这类小人您不消放在心上,有事让阿易给我打电话,我来措置这些小人。”
白芷萱迷惑道:“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好好的干吗非和他做对呢?你俩又不熟谙,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无事不好么?”
说过了白日抵触的事,世人又一起聊了聊武功的事情。这里一天来董奇山缠着曾易参议武功,董震武等人也跟着凑热烈。曾易天然乐得不可,常日里他比武的次数未几,此次算是终究有机遇了。
从昨晚到今早,两边较量了好几场,大师对曾易的武功佩服得不可。曾易固然年青,但武功已经靠近一流妙手,董奇山叔侄联手都不是他的敌手。卢天德的铁砂掌对他底子没用,他还能硬碰硬的反击。
张勇胜摇点头,笑道:“我倒没想过把他拉上马,只是敲打一番,趁便摸索一下罢了。这事爆出来,必定有报酬他讨情,我就能晓得他在县里到底有甚么门路。这叫投石问路,江湖人士必备技术。”
卢天德这个年过得真是跌宕起伏,之前他以铁砂掌自大,现在才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曾易的无毒神掌看似不如铁砂掌威猛霸道,但掌力窜改精美非常,铁砂掌撞上去不但没用,劲力还被反弹返来。
“哎呦!你干吗呢?莫名其妙的掐我干啥?”张勇胜不解道。
“如果是金凯的话倒是没甚么,就算出了事也有他家顶着。”白芷萱点了点头道:“不过这就是屁大点儿事,底子不成能将他从县长位置上拉下来,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么?”
“不是甚么坏主张,是好主张呢。”张勇胜挠挠头,尬笑道:“你说胡一波来曾家医馆看病的事能操纵一下不?顿时就要开学了,然后就是农机厂重组的事,我想先动手为强,敲打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