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学文进了屋,书房里乱得都没有下脚的处所。房间本就不大,四周墙壁都是书架,上面是张学文买的各种册本。写字台上也堆满了册本,不是讲授用的课本,就是各种典范名著。
张二婶一看眼睛都亮了,脸上乐开了花:“哎呦,这么好的东西,你太破钞了,得要花很多钱吧?我如何美意义?”
房门被推开了,身穿红色体恤,脸上一副大黑框眼镜的年青人伸出脑袋。他看了看张勇胜,笑道:“你如何才过来啊,我等了你好一阵了。从速看看,这是我的新作品,给点定见。”
“二婶你太客气了,我们祖上都是一家人,连五服都没出,相互帮忙不是应当的么?”张勇胜摆摆手道:“对了,这个是给您带的一些东西,我在江源买的。都是些厨房用的小玩意儿,不值钱,您看好不好用。”
然后张勇胜把曾国权对张学文身材的判定说了,劝张二婶有些耐烦,过些日子总会有成果的。张二婶这才放下心来,不再拿生孩子的事情胶葛吴秋月。聊了几句后,张勇胜留下婆媳俩持续忙活,本身去书房找张学文。
正如吴秋月的观点一样,张学文就是个书白痴。暑假里他整日泡在书房里,除了用饭和有事,根基上是不出屋的。他爱好文学,想当一个名家,也写了一些作品投稿,但一向没有多大的成绩。
张二婶笑道:“为了秋月的事情,你还跟着操心,弄得我都不美意义了。”
张勇胜搬了个凳子坐到写字台边,拿着张学文的备讲义翻了翻:“你还在筹办习题?这不是放假了么?给谁筹办的啊?”
他是紫竹镇小学的语文教员,常日里除了上课就是看书,处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况,日子过得非常单调。只要在和他谈起文学的时候,他才会滚滚不断的长篇大论一番,收成本地文学爱好者的崇拜目光。
张二婶想了想,一咬牙道:“如果只是在县里,那也不远,我承诺了。但你得把你嫂子照顾好了,不能让她亏损了。她脾气好,轻易被人占便宜。”
张二婶将信将疑的道:“你说的是真的?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张勇胜笑笑道:“这个您就放心吧,我和她们老板太熟了,统统都好说话。并且在县里随时都能给您寄钱,您想要啥,就让嫂子给你带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