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点头笑道:“不费事,都是免费的。鱼是现成的,明天钓的,在我爷爷家的水缸里养了一天。肉是前些天我和表哥上山打的野猪肉,本来就有我的一份。这两天正泡在水里去腥呢,你来得恰是时候。”
中午张勇胜在吴秋月的舅母家吃的饭,还陪着秦篾匠喝了二两酒。秦篾匠为人沉默寡言,脾气比较犟,但也非常的朴重。他传闻张勇胜让曾易过来给外婆看病,立即站起来非要给张勇胜敬酒。
“客岁就是了,我教他练习内功,给了他们一些爷爷留下来的医书。那些东西我也看不懂,与其压在箱子底下吃灰,不如拿出来治病救人。我和曾国权算是忘年交,这点小事很简朴的。”张勇胜解释道。
两人吃了两个多小时的饭才结束,张勇胜带着一身酒味回到了吴秋月的外婆家。当晚他要在林荫村过夜,他已经和刘卫约好了,第二天山上转转,赏识一下山区的风景,趁便散散心。
吴秋月笑道:“曾老神医是神仙般的人物,你能和他来往真让人刮目相看。之前学文他娘就说小时候有人给你算命,说你的凤凰涅槃的命格。看来真让算命的说准了,你就是我们张家的人中龙凤。”
张勇胜点头笑道:“不费事,曾易身强力壮的,让他跑跑腿也是应当的。你这类病用西医是没体例的,去市里省里都没辙,只能花冤枉钱。用我们传统的汤药和针灸,应当很快就能规复了。”
外婆传闻这病能治,赶紧感激道:“我这病还能治啊?那就不费事小曾神医了,我本身去就行。客岁孙子带我去卫生院,他们说县里都没法治,让去市里看看。市里路途悠远,老婆子又晕车,我就不想去了。”
吴秋月外婆家的屋子间隔秦篾匠家不远,前后就隔着一个巷子。外婆的孙子孙女都住这里,现在他们出去打工了,屋子就空了出来。秦篾匠家的房间不余裕,舅母就将张勇胜和吴秋月安设在这里。
刘卫对张勇胜的到来很欣喜,也顾不得垂钓,收起鱼竿小桶便拉着他往家里走去。刘卫的父母还在县城打工,家里就只要他一人。他平时待在村镇四周,一日三餐就到爷爷家蹭饭,日子过得清闲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