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忆竹等人在城内逛了半天,几近统统的堆栈都关门谢客。当走到这家堆栈时,刚好何老七看望一街之隔的老母返来,一番软磨硬泡,何老七才将几人引入堆栈。
官兵们押着囚车朝郊野走去。约莫走了半柱香时候,到达一处荒山。荒山是一座独山,山前一片平坦,空中零散开着黄色不着名的野花。如果不是高山中心横七竖八或躺着或坐着的瘟疫患者,此处不失为赏心好看之地。但见,高山中心用铁链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圈内有上百名瘟疫患者,圈外则站着全部武装的官兵。
那妇人不再言语,只是不断地抹眼泪。
“每天抓,每天送,这大理的人都快抓完了!”此中一名精瘦的官兵瞧见四下无人,低声抱怨道,“大将军之前说到云南有首要任务,本来还觉得是行军兵戈,能够趁机建功,哪想到竟是运送活死人,还得担忧染上该死的瘟疫。”
“谁说瘟疫是巫族所为?”这何老七是健谈之人,一谈就是好几个时候。白陆风诘问。
“大将军行事向来不按套路出牌,他的心机岂是我们几个小兵猜得透的,还是安循分分地抓人送人吧!明天该去城西一片搜索了!”一名额头上有红色胎记的官兵催促道,“从速归去歇息了,忙了一整天,的确累坏了。”
这些官兵口中的大将军是谁?王忆竹和白陆风面面相觑。几人进入大理后,好不轻易才在一家堆栈落脚。
“不晓得,归正大师都这么说。”何老七道。
五位官兵押着一辆囚车,一人在前带路,四人在后押车。这是一辆仅容三四人的囚车。但王忆竹数了数,车内共有十五人,这些人全都一幅浅显百姓打扮,并未穿囚服。独一和浅显人有别的是,他们每小我身上都充满红疹,有的奄奄一息,有的尚且精力饱满。
当晚四人便在七弦堆栈住下。三间房,白陆风和王忆竹一间,何啸天、燕子别离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