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侍卫急仓促跑来,“太子殿下,不好了!”
“我也如许以为。”何啸天涯说边抬眼看了看王忆竹的反应。在白陆风醒来前,他就曾动过杀念,被王忆竹制止。王忆竹挡在陈皓然身前,振振有词,“她是我捉来的,由我措置。”
“有人看到胡贵妃和齐王爷的亲信呈现在赫连城。”那名侍卫回道,“探子来报,格博尔口谕,此次封关任何人不得收支,包含靖太子一行,如若闯关,一概――。”侍卫不敢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跟从圣上多年,他学会了察言观色。自打这位太子回宫后,圣上便把他安排在太子身边。
白陆风看着王忆竹,眼神带着看望,“你要救他的命?你知不晓得,他害过多少人?中原数千将士死在他手里,现在西域哀鸿遍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都是他一手形成的。留下他,只会祸害无穷。”
不管对西域还是对中原,陈皓然都是祸害。
“甚么事?”白陆风问道。不得不承认,白陆风不怒自威,天然带着王者之气,哪怕是坐在石床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和我们有甚么干系?”何啸天问道。他们是堂堂正正的中本来客,想回中原谁敢禁止?难不成,格博尔想和靖国为敌。西域方才遭遇夺权之战,兵力亏弱,晾他现在也不敢胡作非为。
王忆竹抹掉眼泪,“啸天说得对,劫后余生确切是值得道贺的事。提及来,此次还很多谢啸天,要不是你,陆风怕是难逃此劫。”何啸天摆了摆手,脸上笑容光辉,“别跟我玩客气。”
“陆风,你听我说。”王忆竹将白陆风扶坐起来,“陈皓然即使罪大恶极,但他于我有莫大的恩典,我们不能恩将仇报。我封了他的穴道,废了他的工夫。我们何不将他送到偏僻的处所,过平平平淡的糊口,也算积一份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