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何必如此焦急,那宅子建得那叫一个都丽堂皇,贤侄见了必然欢乐得不得了。“齐王爷扬了扬手,放眼四周顿时呈现浩繁黑衣人。
白陆风抬眼看了看四周,收回一声嘲笑,“王叔三番五次禁止我进宫,所谓何来?“没想到齐王爷的权势如此强大,从东门而入,直抵王府,设防毫无马脚,只要一声令下当即来个瓮中捉鳖。
转眼马队到了都城,东大门高高耸峙。靖朝富庶,都城人来人往。短短半月光阴,变了一番模样,行人稀稀拉拉,倒是城门上、城门口的官差增加了很多,一个个神采严厉,紧紧地盯着城门。别说是大活人,便是苍蝇,怕也难逃法网。
骏马刚动,罗琦就拦了下来,“太子殿下,齐王爷有要事相商。”
“王叔还真是用心良苦,既然非得聘请我到王府一叙,便是有天大的事,也只能缓一缓。”
不愧是东宫太子,便是身处绝境,也不见半点镇静。这份安闲,倒是让罗琦心中一震。
齐王爷脸上挂着笑容,扮演着驯良可亲的长辈角色,“日前本王得了一处宅子,那宅子建在城郊山川间,开门见山,闭门听水,别有一番兴趣。更绝的是,得道高僧瞧过,那宅子汲取了六合灵气,最最合适龙脉居住。“
保护刚想提示齐王爷越矩了,就被白陆风挡了下来。“不知王叔有何要事相商?“
“大胆!你们这是造反?”保护拔剑护在白陆风身前。
罗琦盯着马队,胜券在握,虽说太子殿下武功高强,但到底寡不敌众,“众将士听令,此人乔装易容,假扮太子殿下,给我拿下!”
“驾――驾――”通往都城的官道上,十来匹枣红色骏马飞奔而过,掀起一起扬尘。为首那人端倪如剑,气度轩昂,自带三分王者之气,不是靖朝太子白陆风是谁?!
“拿下!“齐王爷一声令下,数以千计的黑衣人现身,将白陆风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王叔故意了,料定侄儿本日回京,特地派人前来驱逐,贤侄感激不尽。”口中固然说着感激,面上倒是严厉得紧,冷冷地盯着齐王爷。
再看四周,不知何时充满了将士,将马队团团围住。城墙上,弓箭手早已对准白陆风等人。
“我如果不留呢?!“
谁也没想到,齐王爷会俄然出招。他拉满弓箭,对准当朝太子,判定脱手。利箭“嗖“的穿过人群,插入白陆风的胸膛,鲜血汩汩而出。如许的结局,多少让那些亢奋中的黑衣人绝望。齐王爷曾承诺,谁活捉了太子殿下,赏金万两。可他却亲身脱手,他们的赏金泡汤了!
“归去禀报王爷,太子明日抵东大门。”暗处,数十道身影埋没在林木间,为首那男人满脸疤痕,江湖人称“刀疤脸”。这条官道是西域到都城的必经之路,齐王爷老谋深算,早早安排人手暗中监督。
“本宫本日偏不如王叔的愿。”白陆风居高临下,皱起眉头。
齐王爷本来躺在木椅上小憩,闻声声音,当即起家,笑盈盈地迎上前来,“贤侄出使西域,一起辛苦,王叔理应好好接待。“倘若在平凡人家,便是一幅调和慵懒的糊口画卷,而产生在帝王之家,就成了别的一番风景。
齐王爷看着浴血奋战的白陆风,像是想到了甚么,嘴角暴露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竟像是懊丧。再过些光阴,齐王爷便会登上龙椅,千万人之上,欢畅还来不及,如何会懊丧?!“刀疤脸“在人群中卖力地拼杀,本日一战胜利在望,等候他的将是光宗耀祖的光荣和享之不尽的繁华繁华。
一句“假扮”,将造反的任务推得一干二净。王叔还真是用心良苦,别说是将他抓起来渐渐折磨,便是当场正法,也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