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包间里的世人扫了眼，蹙眉，“是我的错觉么，氛围如何有点儿沉重。”
“父亲”这个词，是她内心的结，也是过不去的坎。
尚萌萌再接再厉，软嫩的手指在他结茧的掌心摩挲画圈，轻柔的，“再说了，你不想玩儿，人家阿力还想玩儿呢。现在是早晨的歇息时候，你如何能剥削人家？”
“……”
刘紫薇静看着她，“那为甚么你不是一个歌手？”
尚萌萌又往嘴里放了快甜瓜，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满盈，语气平平，“他这辈子欠我妈太多了，我也得欠他点儿甚么。”笑，“不然仿佛不太公允呢。”
“……”刘紫薇一口烟呛在嘴里。
阿谁高山大树般的男人，曾为她撑起整片蓝天，也亲手让她的天下轰然倾圮。谈不上多恨了，毕竟血肉嫡亲哺育之恩，可这些年她妈受的苦，让她没法放心。
或许人骨子里就是老练，特别是面对父母的时候。
“……”她抬眸，看向穆城。
刘采薇笑容轻浅，走到刘紫薇身边坐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香风跟着她的走动飘散出来，极清爽的味道，甜而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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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城低头看她。
易江南点头，又说：“既然大师都这么有兴趣，我们来玩儿‘至心话’。”
穆城双唇里逸出白烟，微垂了眸。
她语气安静，说：“你没有呈现的时候，她过得更好。”
“你要问谁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