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然在姜川的手掌心扭了两扭,稍稍抬起下巴表示:来,挠挠。
就仿佛在写了最后的两笔以后,这只水笔没墨水了似的。
抱着一大袋的吃的,顺手往门边一放,姜川走过来,确认两只仓鼠都老诚恳实地呆在茶几上,他将那啃得乱七八糟的苹果清算了下塞进仓鼠笼子里,然后又哈腰检察了下谨然,在发明仓鼠白花花的肚外相上有一点点蓝色墨迹时,他“咦”了一声,将仓鼠抓起来――
小黑:“但是你是不会懂他们的笔墨的,别痴心妄图了。”
“我晓得你在做甚么,你在学人类写字,对吧?是的,我见过他们这么做,就是用那种叫‘笔’的东西把详细的信息通报出去,好久之前,我的先人们住在城堡里,那些人类用的还是羽羊毫呢,现在仿佛倒是换了,”小黑自言自语地说,“不得不承认儿类真是聪明的生物,能想到发明这类东西,他们另有属于本身的笔墨――我们就不可了,只能留下气味,最多奉告火伴这里有甚么人来过,如果遇见一两只感冒的,恐怕就连这都不敢管用。”
他能够表示出本身超出仓鼠聪明的人类行动,然后让姜川重视到啊!!!!
当胖墩墩的奶茶歪歪扭扭像是泥鳅似的写下“我”字的第一笔那一小撇时,它抱着笔沉默了下,感觉有点累,再想到“袁谨然”三个字,他大脑俄然有些放空――
小黑:“你刚才在桌子上追着笔杆跑的模样够我笑到来岁,你晓得吗,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像狗的仓鼠……实在也不完整对,起码狗的四肢苗条,非要这么比方的话,你最多应当是条腊肠犬,还是刚生了孩子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