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感觉柳父弄得有点构和的架式,固然对这事挺有信心的,但触及到他和柳依的将来,也还是正襟端坐地很快进入了状况。
柳依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再吭声了,固然有些丢脸,但如何说也是一个需求一步步走的过程,实际面前也没有体例罢了。
“嗯,乖。”顾然心对劲足地亲她一口,“哥哥教你,好不好?”
两人还没产生本色干系的时候,柳依从不知接吻会有如许的时候,好热好难受,有甚么东西正尽力地突破她的身材,太难以停止的感受。
顾然心疼得要死,将人就那么赤|身抱了起来,渐渐地哄着。柳依哭了一会儿,感觉特矫情特造作特没意义,撇撇嘴停了下来。
柳父半天也等不来顾然接下来的话,正要开口再诘问,就听得他说:“叔叔,我要和柳依结婚。”
刚才她哭得那么惨,他如何能够舍得再要她?用被子将她裹好,他去了浴室放水,她坐在床上看着他有些愁闷地拿了被甩开的衣服随便套在身上,趿着拖鞋走进浴室的画面,俄然就笑了起来。
说完,她又瞄了一眼他已经有些疲软的某处,清清嗓子,用心摆出一副老道的模样:“方才情感上来了,有点没节制住,过甚了……你还需求么?”
柳父被这句话震住了。
“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