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远领命而去,一会儿,便瞥见一排宫女捧着一只朱红色托盘,上面用锦布覆盖,每个托盘上放了几锭金灿灿的元宝。
皇后看着她,担忧写在眼里。她眼神迷离,是喝醉了吗?但是才喝一杯啊!林海海转过甚去,把寺人的酒壶抢了过来,倒满了杯子,对太后说:“娘,这杯酒是我敬你的,来,我们娘俩喝一杯。”言毕,不睬会太后错愕的神情,一饮而尽。幸亏不是烈性的酒,倒也不至于呛着酒痴人的她。
婉转的琴声拉开了演出的帷幕,第一个上场的是琳妃,琳妃演出的是琴技。一首敞亮欢畅的曲子跟着琳妃的芊指轻巧地腾跃开去,音韵扬扬悠悠,俨若行云流水。林海海在睡梦中彷如听到一粒粒的珠子掉落空中上,再一粒粒弹到空中清脆的声音。
杨绍伦想起第一次见到那笑容敞亮的女子,想起在街头救人阿谁自傲抖擞的女子,想光临海病院那含混敬爱的女子,想到那日情不自禁的拥吻,想到方才她哀伤痛恨的眼神,只感觉心魂俱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和她修了一百年的不是他,以是他们的缘分只能同船渡,皇弟才是阿谁能够和她同枕眠的人。苦涩的泪自眼眶滑落,现在他不再是那冷硬刚烈的天子,只是一个为情所苦的世俗男人。
“母后,早就筹办了,就等您的宣布!”杨绍伦看了看林海海,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