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暗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再返来。”
这日杨婵正在屋前与刘阳春品着茗,谈一些糊口琐事,忽见的一人驾云自天高低来,一身白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缓缓动摇,杨婵见了此人,仓猝起家,喜道:“二哥,你如何来了!”此人恰是杨戬,杨婵又与刘彦昌先容了一番,刘彦昌仓猝见礼,杨戬倒是不说话,还是是悄悄地动摇动手中的折扇,只是拿眼看了看刘彦昌,杨婵晓得这氛围不对,给刘彦昌使了个眼色,教他回转了屋中的等待。
次日一早,刘彦昌起来,正在将那供桌上的香灰扫去,就听得杨婵道:“刘彦昌,你还不速速拜别,在此何为?”刘彦昌笑道:“刘某昨日已经言明,三年之期未尽便毫不拜别。”杨婵道:“猖獗!你也敢在我面前与我顶撞!出去!”便见得那泥像当中射出一道光彩,将刘彦昌打出圣母庙去,又卷起一阵暴风,将他送出了数千里以外
话说杨婵应西海三公主敖寸心的聘请,去那西海龙宫做客,二人正相谈甚欢,杨婵倒是俄然感受不好,一瞬晓得那华山之上有一恶霸欲砸她的泥像,心中生了怒意,急辞了敖寸心,回身出了西海龙宫,往华山而去。那泥像砸了本来没甚么,此中所留的一点真灵凭这凡人兵刃自是伤不得的,但是这泥像受华山百姓供奉,此中天然有很多的香火愿力,于修行大有好处,如果破了,此中香火愿力便也散去,那便是白搭了工夫,捞不到半点好处,杨婵天然不肯如此。
循声而去,却见这声音乃是自圣母像中传出,而去那语气当中有几分怒意,顿时骇得大惊失容,仓猝拜倒,杨婵又道:“刘彦昌你轻渎三圣母可知罪吗?“刘彦昌叩首如捣蒜,道:”刘彦昌知罪!刘彦昌知罪!请三圣母恕罪啊!”杨婵又道:“你既然已经知罪,我也不作惩罚,但我本该逐你出去,只是现在也是晚间,你便在此,明日一早你便须下山去,三圣母不准你在此来此,你可明白?”刘彦昌道:“三圣母要刘某拜别,我本该顺从,只是我许下了信誉,要为三圣母守庙三年,现在三年未到,刘某倒是不敢违了信誉,落了个轻诺寡信的骂名。”
罢了,二人随即起家,刘彦昌握住了杨婵的一双玉手,杨婵面色微微一红,与这些粉红的桃花相互映托,微微地闭上了双眼,一双红唇微合,刘彦昌也是微闭双眼迎了上来,揽住杨婵腰间,红唇交合。杨婵在一旁旁观,也是神采闪现点点的微红,大喝一声:“你这凡人,真是不要脸皮!”又化作一道光彩出去了,入了圣象,喝一声:“大胆刘彦昌!还不醒来!”刘彦昌被这一声呵叱,才自醒转过来。
刘彦昌虽是被杨婵神通,御风刮走,但是却也并不泄气,徒步行了数月,又上了华山而来,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一阵暴风卷起,还是去了数千里以外,如此几次多次,杨婵的心中对这刘彦昌也有几分怜悯与赞美,见他如此固执也是有些无法,几千年冷如寒冰的心,终究有了一些摆荡。
为了劈面谢过三圣母拯救之恩。”杨婵道:“若按你说,那三圣母难道每日皆要见人,另有清净之时吗?”刘彦昌道:“那就请三圣母让刘某守庙三年吧。“杨婵道:”你太刚强了!”说罢又是使风将之刮走。
待到刘彦昌走后,杨婵又引杨戬坐下,倒了一杯茶水予杨戬。杨戬道:“三妹,这凡人是谁?”杨婵不答。杨戬:“三妹,你不说我也晓得,但是你也要晓得你动凡心与这凡人连络,对你,对他,对你们的孩子都会有费事的。”杨婵笑道:“二哥,你我从何而来,我现在才明白,母亲当年的表情,莫非二哥以为母亲是错的?”杨戬叹道:“唉!三妹,二哥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今后是福是祸,就要靠你本身了。”说罢,自怀中取出一个金色长命锁予杨婵,道:“帮二哥,将此送予我那外甥吧,祝他长命百岁。”杨婵接过,喜道:“感谢二哥!”杨戬淡淡地点点头,回身驾云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