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德妃又和大师说了会儿话,文秀就跟着樱儿到她的住处去了。姐妹两个说着话,文秀又转交了樱儿的额娘和阿嫦的信,樱儿将早就写好的信给了文秀,托她带给她们。
“三贝勒,没有甚么奇遇,只不过樱儿喜好交友布羽士们,耳濡目染的,对西洋各国的新奇玩意儿就有一些体味。我也不是样样精通的,‘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典出唐韩愈《师说》)。三贝勒想必明白,世上有些事情因为人的认知一时不能达到,而不能解释的。但如果一概斥为邪魔歪道,乃至乞灵于巫术,那终是害人害己。”
“樱儿,有些事情不是这么简朴的话就能够带过的。你的脾气变了很多,你的技艺更是令人诧异。你为九弟筹划的买卖,你和布羽士们说的那些数术,明显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力。”
她警告本身,必然要平静、固执,千万不要给人看出任何端倪,特别她现在还是在惠妃的宫里。
樱儿回想起三贝勒说过当年裕亲王对她家的恩典,点头道,“三贝勒定是因为老王爷当年的嘱托,才对樱儿那么关照的。樱儿之前不懂事,今后可要好好酬谢他呢。”
樱儿从速躬身见礼。
樱儿呆立在屋子里,感觉心烦意乱,并且有一种衰弱得想哭的感受。她感觉平白无辜地遭到冤枉和屈辱,但是又不晓得这是因何而来,所谓何事、何人?
“姐姐,樱儿真的记不得了。莫非之前经常见三贝勒的吗?”
樱儿昂首一看,本来是三阿哥。他穿戴朝服,带了几个贴身侍卫,看这个架式明显也是散朝后趁便去看老娘的。
“没甚么,三贝勒讽刺了。樱儿辞职。”樱儿感觉有些没好气。这个三贝勒,明显见别人不痛快,还在这里东拉西扯。
“樱儿,不如你在这里站一会儿,别让你姐姐看到你这个模样,又关键她白白担忧。”
“三贝勒,樱儿摔坏了头,之前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