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热泪夺眶而出，幽怨地冲口而出，“你不是傻瓜就是贤人。”（典出屠格涅夫《门槛》）
樱儿俄然想起，这位裕亲王生前对灰太郎一向是非常爱好的，不止一次在老康面前嘉奖他，说他是个好皇子，堪当大任。要不是裕亲王早逝，说不定灰太郎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因为老康是非常看重他哥哥的定见的。
樱儿蓦地想到了九阿哥，莫非这就是为甚么九阿哥至死跟随他的启事？
看着她无声地点点头，眼泪持续在流淌，拍着她的肩柔声说，“好啦，不要哭了，看看，哭成个大花脸，明儿两眼红肿起来，可不闹得大家晓得吗。来，擦擦......归去别忘了让丫环给你用热手巾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