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后脑勺……啊……”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狠恶的刺痛扎在林康的脑筋里,他悄悄地揉着太阳穴,不想再跟李维说甚么,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躺床上好好歇息一下。但是李维并不晓得林康内心所想,听到林康说到他的后脑勺,他下认识伸手往脑后抹去,还一边问了一句:“我后脑勺如何了啊?”这句话像是在问林康,也像是在问李维本身。
“如何了?”李维俄然转过甚来,林康吓得从速闭上了眼睛没有瞥见那张能够应战心机极限的脸。
那是因为,这类笑,现在挂在这个完整没有生命迹象的人体上,才是非常合适……
林康悄悄地站了一会感受身材适应了站立就放动手试着往前走了一步,同时下认识看了看正在集合精力看书的李维,这一次他看得非常清楚,李维的后脑勺确切不在了,就像是被谁用极其锋利的刀具从上往下切开了一样,暗语处的血迹已经干了但是暴露的脑筋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头疼?为甚么会头疼?”李维转过甚来,使得后脑勺部分转到了林康看不见的那一侧。
“林康,为甚么会如许?你奉告我为甚么会如许?”李维感受不到疼痛,或者说惊骇的力量已经完整袒护了他对痛觉的敏感程度。
“李维……”这奇特的头疼让林康健忘了惊骇,他的大脑就像是被酒精麻醉了,视野看得很清楚,但是脑筋却已经完整反应不过来了。“李维,你头不疼吗?”林康口齿不清地问。
“好吧,你如果感受身材不舒畅明天就先别来了,黉舍里已经布告临时停课了,不过想来的同窗还是能够来学习,这个黉舍也不强迫。”李维一边说着一边把林康的东西清算完,还很细心地把书包挂在了林康的肩膀上问,“很严峻吗?要不要我送你归去?”
看着林康奇特的行动李维有些莫名其妙,他皱了皱眉然后淡定地拍了下林康的桌子说:“喂,我说,你到底如何回事?不会真的是被我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