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奕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吻上她的唇瓣,再次体味那叫人不能自拔的芳香。
如果现在对她做了甚么,不是趁人之危吗?
欧阳奕好笑:“饿了吗?”
她懵懂地抬头瞥见欧阳奕,暴露放心的笑容。
他翻开门,对章心湄做了个请的行动。
半晌没有动静,他只能展开眼,瞥见章心湄的双眼忽闪忽闪地看着本身,却一动不动的。
章心湄单手抱着寝衣,低头嗅了嗅,仿佛感觉有欧阳奕的味道,对着他欢畅地笑了。
把轮椅推到泊车场,打量四周没有人,欧阳奕才摘掉防护服的帽子,头发早就被汗水打湿了。
章心湄总会病愈的,那一天就是他们分开的时候。
欧阳奕好不轻易把人抓住,她还笑眯眯的,一张脸因为遁藏而染上两朵红晕,不再是之前的惨白。
这时候一个浑身穿戴防护服的大夫推着一架轮椅出来,轮椅上的人看不清男女,被红色的床单重新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记者抱着拍照机吓得掉头就跑,恐怕被感染了。
不管欧阳奕说甚么,只要在这小我的身边,她就不会惊骇。
但是他对上章心湄茫然的目光时,顷刻间只感觉一盆冷水重新落下。
床单还是纯玄色,欧阳奕担忧太阴沉的色彩对章心湄不好,干脆把被单拆掉去洗,表示她去衣柜里挑一张喜好的床单。
不留意指尖碰到温热光滑的肌肤,他非常难堪,行动更加谨慎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