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已然无主,我爹命我前来领受,现在我才是平阳王府之主!你来了恰好,把左券签了,永久为我冠军侯府之奴,如许就能苟活平生,总比今后被人灭了强。”皇甫翰唇角一扬,冷意实足。
面对这霸道一击,薛昊气定神闲,身材微微一撤,刹时暴起,丹田中一股赤芒涌动,一道道真气堆积到了掌心。
但大陆上流行武道,以武为尊,强者只手遮天,弱者卑贱如蚁。
“……”
这还是当初阿谁手无缚鸡之力,怯懦怕事的废料么?
“冠军侯又如何样?哪怕皇甫涛不来,我也要找上门去,砸了他冠军侯的招牌!”
“说得好听!我皇朝强者如云,甚么时候轮获得你这女人出征,定是你心胸不轨,乘机下毒!”
皇甫云又聋又哑,另有点傻,这会儿正痴痴地看着玉瑶流口水。
四周的薛家成员、保护,乃至婢仆,见到冠军侯府如此作威作福,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算你狠,薛昊,你给我等着,我不扒了你的皮誓不为人!等我爹来了,他会屠了全部平阳王府!”皇甫翰半张脸都扭曲了,嘶吼道。
她脚底下堆着两人高的薪柴,一旁则是一盆熊熊燃烧的烈焰。
很快,一个身形小巧有致,娇媚姣美的丫环被人押了出来。
王府门前有一块三尺见方的地区,充满了可怖的赤黑法纹,法纹中心鲜明插着一杆九尺大戟,半截戟身都已没入到了空中当中。
一个连武印种子都没有的超等废料,如何能把横行无忌的小霸王皇甫翰虐成如许?
薛昊一脚踏在了皇甫翰胸口,目光掠视着四周,喝道:“从本日起,谁再敢凌辱我平阳王府,我包管他的了局比这惨一百倍!”
“与你冠军侯府作对,就是造反?莫非他冠军侯是人皇么?究竟谁想造反?我再说一句,带人给我滚出去!”
“雕虫小技!气吞云海!”
玉瑶恰是薛昊的贴身丫环,这三年来,玉瑶每日都将房间打扫得纤尘不染,等候着薛昊返来,无一白天断。
这是四品天赋武学“云海诀”的一式招数,跟着薛昊身形飞舞,赤芒敏捷满盈开来,吸引了无穷的六合元气附体,如同云海一样覆盖。
照理说,谁会惊骇一个废料?
嘭嘭!
荒古大陆,圣武皇朝。
此时,一个端坐在紫金大座上的华袍少年有些不耐烦了。
见到薛昊,罗方也是大吃一惊,惊奇地问道:“你没死?那这三年你去那里了?”
在王府大院里,一根青龙石柱上,平阳武王正妻兰云夫人郭氏被三道大铁链捆在上面,乌发狼藉,面色惨白,非常的衰弱。
“薛昊这废料不是死了么,如何又活着呈现了?”
此戟色彩暗红,饱蘸皇朝千万将士的鲜血,是一件凶兵,在那纹阵的加持下,无人能够将它撼动,更别说拔出来了。
“冤枉!我没有私通蛮妖王,更没下毒,你这是歪曲!我是御赐的兰云夫人,随夫出征,只是要为皇朝尽一份力,多杀几个妖兵罢了。”郭氏死力辩论。
“谁晓得呢?连武印种子都没有的废料,活着又如何样?”
皇城中繁花似锦,烈火烹油,街道上车水马龙,热烈不凡。
这一幕,引发了轩然大波。
顷刻间,全部大院都炸了锅一样,沸腾起来。
薛昊捡起左券,走到皇甫翰跟前,俄然掌心一震,一股真气将这左券撕成了粉碎,雪片一样洒落对方一身。
唯独平阳王府外门庭萧瑟,行人希少,连鸟雀都要绕道。
他便是冠军侯的第五子,皇甫翰。
“没死恐怕让你绝望了吧!”薛昊冷冷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