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元抬眼看她,“倒还没有,再说了,这事儿就算要承诺,也得是年后的事儿了。”
“父亲,您如果问了大哥,可别同他提及我们,您晓得,他常日里但是不让我们出门儿的。”
回到院子,陆苒珺梳洗过后,任东篱给她抹着香膏。
陆苒珺看了眼闲逛的烛火,默了默,道:“早晨吃的有些多了,临时不歇。”
东篱一惊,“蜜斯,产生甚么事儿了,您如何会……”
“蜜斯,可要歇下?”东篱罢手,替她穿上里衣问道。
东篱退开几步,福了福身子,目光果断道:“请蜜斯叮咛!”
周氏看着他们出去,便弯起了嘴角,“说了甚么,瞧你们一个个笑的。”
“你是想问我白日里为何对父亲说二哥的事儿吧?”陆苒珺笑睨了她一眼,道:“东篱,我但是没有同你说过,今后,我们与二房势同水火?”
她父亲受难,陆家岌岌可危,哪个与他二房没有干系?
东篱想了想,道:“那……奴婢陪您说说话?”
这么一说,陆镇元点了点头,“这事儿我晓得了,我们陆家的男人书能够念不好,可这品性却不能不好。如果连做人都不会,再好的东西给他也是暴殄天物。”
陆苒珺撅了撅嘴,嘟囔道:“父亲您才不会呢,再说了,女儿也不常出去呀!”
“有些人,毕竟会走到陌路。”她看着她,“二房本就心机不纯,倘若哪天他们得了势,必定会踏着我们的头顶,以防万一,我不会给他们一点儿机遇。”
周氏睨了他一眼,让他们坐下,“别说,珺姐儿这护膝做的还算不错,健壮的很。”
陆苒珺点头,说道:“那少年虽穿得陈旧,可却不是个贪财之人,将银锭子还给了二哥,言道只要他一声谢便好,可二哥却出言相辱,令得人家羞愤拜别。父亲,如许忘恩负义之人,女儿实在不耻。”
陆镇元宠溺地摇点头,拿她没体例。
陆苒珺看着她清秀的面庞,微浅笑起,“当下倒是真有些事儿需求你们去做了。”
听她这么说,东篱明白了现在的情势,也不再迷惑。
“蜜斯想做的,就是奴婢要做的。您尽管放心,不管做甚么,奴婢都会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