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清愣住，认识到了甚么，快速，神采丢脸起来，“你……”
陆苒珺鼻尖微动，“祖母送的甚么？”
远远的，瞧见曲氏带着几个婢子走过，她也是遥遥一礼并未上前。
老夫人调制的香料很少有人得见，更别说用了。
老夫人的身子已经好得差未几了，面色看起来如平常普通红润精力。
“回四蜜斯，是香料。”丫环弯起双眼。
这么想着，对今后，她也多了份信心。
陆苒珺低头看去，拈起些许放到鼻尖嗅了嗅，竟是冷婢女。
李嬷嬷晓得陆苒珺要留下用饭，也是非常惊奇。要晓得，老夫人常日里不伶仃留孙字辈的用饭的。
用过饭，周氏因着之前睡过一会儿，倒是不太困，便让陆苒珺先归去了。
陆苒珺无法，只得道：“我只是替祖母读了会儿书罢了，对了，怎的没瞧见你们去荣辉堂存候？”
陆延舒看了眼陆茗，对着几人笑道：“三妹，四妹，方才茗姐儿不会说话，搅了你们的兴趣，可莫怪她！”
“瞧见没有，今晚的园子里就跟个天宫似的。”陆婉清一手捧动手炉，一手指着最是光辉的处所，那边灯笼齐挂，摇摆起舞。
让东篱分了些香料出来，陆苒珺让欢言送去大房，想必陆婉清见到这个必然更欢畅。
有些事她做不得主，可，身为陆家的老夫人总该能吧？
饭桌上，陆苒珺尽量让本身风雅得体些，不再同前一世那般胆战心惊的。
陆婉清笑了笑，随即坐正了身子，道：“本年我们守岁在一块儿吧，你去我那儿，或者我来你这儿？”
“四蜜斯客气了，这都是奴婢的本分，如果没有其他事儿，奴婢这就先辞职了。”丫环福礼道。
年三十这天，世人早早地起了身，清算安妥后一齐到荣辉堂存候。
东篱惊奇，看了眼陆苒珺，随即赶紧接过，打了开来，“蜜斯！”
“五妹……”陆蔓唤了声，随即转头看了她们一眼，有些踌躇。
见到她，赶紧将她拽到了炕上，“快说说，你到底是如何哄着祖母的，她调制的香料，连大姐都很少得过，你竟然才几天就得了一盒。”
摆上早膳，屋子里穿得的红红绿绿的丫环们也得了赏，喜笑容开，一个劲儿地说着吉利话。
苒珺却笑道：“二姐，夜色当下，不若共赏？”
而她不过是在西间问了句罢了，老夫人晓得了，便让人送了来。
“见过四蜜斯，这是老夫性命奴婢送过来的。”丫环将匣子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