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闻言,一下就瘫在了地上。
天子没叫起,几人就在寝宫里跪了小半个时候,年老的太医令才仓促赶来。
这话把太医令问迷惑了,道:“这伤寒药老臣闻了几十年,再熟谙不过,不知可另有甚么药是老臣没有闻出来的,请皇上明示。”
天子面色沉冷,看了两个太医一眼,又看了看卫卿,把手里的一碗药放在中间的几上,道:“卫爱卿,你有何话说?”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卫卿做的,那么她明显已经蒙混过关,又何必再把事情抖出来要求天子彻查?这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拆台。
话还没说完,天子一把掀翻了药碗,泼在了王、李太医面前,药碗碎了满地。
泼在面前的药汁的药气一散开来,王太医细心一闻,确切只要治伤寒的药材。他不成置信道:“不成能,这如何能够……”
天子肝火未消,道:“讲。”
此话一出,内侍监当即喝道:“大胆!”
开初王太医和李太医还暗含等候,可跟着太医令一味一味道出来,到最后,王太医的神采就一点点地白了下来,李太医亦是一脸的凝重惨白之色。
卫卿如有若无地勾了勾唇,幽淡地看了一眼王太医,道:“王太医别冲动,若那些药是我加的,方才在皇上寝宫里就已经摆脱了罪恶,又何必再把脏水往本身身上引。这药是谁加的,也不难查出,但凡是太病院的药材,每位太医用了哪些药、用很多少,全都记实在册。只要将册子拿出来一查便知,到底是何人用的。”
太医令出去今后,王太医便颤颤出声道:“皇、皇上明鉴,微臣、微臣确切有闻到这药中……”
他一上前便先施礼,天子道:“老太医就不要多礼了,王李二位太医指认卫太医送给朕的药有猫腻,朕特叫太医令来辨一辨,看看这药中是否真有不当?”
卫卿安稳地跪在地上,道:“微臣冤枉,此药是严格遵循药方来配制的,绝无两位太医所说的那些增加药材。”
天子对跪着的卫卿道:“卫爱卿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