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尽野笑出声，“我还觉得甚么事呢，这有甚么好对不起的？”
问，就是晨间熬炼。
明棠点头，周尽野付了钱，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两份紫米粥，两人一起往朝阳小区走。
周尽野两口把煎饼塞嘴里，朝前带路，“那走，我带你吃油条去，他家豆浆也是现磨的，豆浆油条配一起，绝了！”
明棠吃东西有点慢，周尽野也不催她，一向等着明棠吃完最后一口，他才抬起碗，喝完最后一口已经凉了的豆浆。
一听这话，明棠也面露难色，“那这几天葛大爷如何办？”
明棠把筹办去葛大爷家看看相册的事和刘晓朗筹议了一下，刘晓朗点头附和，“那行，那就你早上去，看看甚么环境，如果劝不通那我下午再去。”
周尽野端着两碗豆浆过来，给明棠递勺子的时候不忘叮咛，“刚倒出来的，很烫。”
周尽野没穿警服，他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带两人上楼。
明棠笑着点头，算着时候，提早几分钟到了朝阳小区。
周尽野比他更早，踩点放工，一起小跑过来。
“昨晚，葛大爷的女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她比来很忙，还在出差，等她把手上的事安排好，最快也要下礼拜才气赶返来。”
说着，周尽野拿装豆浆的碗和明棠的碗碰了一下，“没事，这不一起吃了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哪怕是沉默着吃东西的时候，也不会感觉氛围难堪，不消特地去找话题。
周尽野看着嘻嘻哈哈，不拘末节，但实在心很细，主动开口，“一人一半，能吃完吧？”
“你没吃早点？”
明棠一边说，一边特长机筹办付钱，身边滴一声，周尽野已经扫了码，扭头问她，“别的还要吗？”
“那葛大爷能承诺吗……”
刘晓朗一边感喟一边点头，“如果老爷子硬是分歧意，只能是我们中午给送个饭，多送一点，吃两顿。早晨就奉求葛大爷的弟弟，这几天来帮手照看一下。”
明棠摇点头，“吃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保举的公然好吃，归正很近，明天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