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转头看了看贺景荣,挣扎了半晌,又重新窝回程燕西怀里,泪水盈盈,“让爸爸抱。”
夏棋嘴角一抽,“贺先生,求婚哪有事前告诉的?我要的是欣爱好吧?”
“你明天,跟平常很不一样。”贺景荣沉了沉眼,“是产生甚么事了吗?”
程燕西如何坐上车的,如何跟她告别的,如何安抚三三不哭的……这些,季凉仿佛都健忘了,再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分开。
“也好。”夏棋点点头,本来想回绝的,可一想,明天去大院不但要去见贺景荣的父母,还要去送别程燕西,都承诺了,不去仿佛不太好。
时过八点,三三却被奶妈抱着下来,小家伙刚醒,哭着喊着找爸爸。为了制止三三明天看到程燕西要走悲伤,昨晚季凉已经给她打过防备针,成果昨晚就哭得撼天动地,折腾到很晚才睡,没想到明天刚醒,竟然没有忘记这件事。
“顿时就结婚了。”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夏棋嘟了嘟嘴,“不说了,还不可嘛!”
“程燕西此主要分开多久?”夏棋问道。
“随便聊聊啊!”季凉含笑,回问道:“你甚么时候解缆?不会迟误吧?”
“……”夏棋一阵无语,“贺景荣,我严峻思疑你用心的!睡觉!”
季凉看了夏棋一眼,“我很好啊,夏棋姐。”
“病了?!”贺景荣眸子突然一缩,手赶紧放到夏棋额头上探了探,“感冒了吗?如何不早点说?为甚么有事,都不事前奉告我?”
“管它承平不承平,我只是去拍照片。”夏棋叹了口气,“只是不晓得甚么时候返来。最快三天,慢了得一个周吧?”
“为甚么见不到?今后每天见。”贺景荣搂了搂夏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