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蛙人,我估计它身重数伤,看模样已是躲进大瀑布里弥补水分,养伤保摄生息,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
当然梦中的红裤衩怪物和刚才详细看清的怪物还是有所辨别,比如说嘴不是近似蛙人的巨嘴,而是一个喇叭型内里有藐小麋集锯齿的嘴,而其他方面在梦中就比较恍惚,我就不再多想。
但这喇叭鱼人,也就是红裤衩怪物,路过板屋并没有前来刺探或是攻击?再看它戏水的模样,感受脾气上比拟较蛙人要比较暖和。
夜晚已经来临,梦境过后是沉寂,想想刚才做的梦似幻似虚,喝过百号递来的水,我宁静很多,这个时候屋外却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我的心又突如其来地到嗓子眼了,我睁大眼睛看着百号。
这时我脑筋沉重地醒来,百号将我摇醒,表示我去洗个澡,换下沾了些血垢的衣物,她说我睡得太死,午餐的时候摇着我都没摇醒,而我已醒来便惶恐失措,神情冲动地对百号口无遮拦,滚滚不断地说,仿佛还没从惊骇与奇特梦境中醒来。
当然我内心也有庇护欲,不晓得为何,我也内心想着不想让百号在小岛上变得太英勇,太刚毅,但不管如何,环境挑选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去挑选环境,我们流浪到这里来,统统都显得很被动,在被动中又寻求但愿和主动。
望着斑斓洁白的月光,我的内心充满着一些伤感,而百号样貌并非十全十美的大美人,只能算是较都雅的样貌,但不管如何说,她的模样,就像天上的玉轮,洁白得空,如瀑布旁河道的泉水,清澈透明。
但不管如何说,我们还素未正式会面过,不知这鱼人气力如何,伤害程度多高。
安静下来,百号才邀我吃晚餐。肉已经烤熟,固然我已厌倦这龙鸟肉,但是百号烤的别有一番风味,当然平时她也和我一起烤肉,但是偶然候一些感受和微小的特别氛围总能窜改人的味觉。
我心一震,昨晚在海边看到的并非幻觉,而这怪物并没有理睬我们,径直走向海边,又持续在海边戏水,收回了卜卜卜奇特的叫声。
吃得很香,也感激百号能一向伴随我,很多时候有些事情轻易成为常例或者常态,人也轻易审美颓废或者惯性而忘了实在很多事并非绝对性的理所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