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姐听着是不满她留下吴念一人在家,而在吴念耳朵里,倒是指桑骂槐,为甚么这么笃定?因为他此人就爱使这一招。
她忍了一会儿,吴侬软语:“要骂出去骂,别在这发疯。”
“你要不要脸!”吴念被气的眼眶发红,有根刺在戳弄她,让她感觉气血上涌。
她只抬眼看了看他,转过身往楼上走。
想到李嫂,就免不了又想到巨县。山净水秀地的确是个好处所。
“你少在这耍恶棍!”
“这世上只要好聚,可没有好散。”余行钧冷言冷语地说。
吴念叹了口气,有气有力地问他:“余行钧,你到底想干吗呢,我真不明白……你让我在这里纯粹是为了恶心我吗?我们如何说也共同糊口了十年……没了伉俪之情总另有些别的情分,你非要,非要逼着我撕破脸皮吗?”
余行钧厚着脸皮说:“如何又这么说呢?本来都有张脸了,再要不就成二皮脸了吗?”
“你烦不烦?”吴念冷着脸打断他,“……能不能温馨温馨?”
余行钧已经松开她站起来,瞧见于姐仿佛找到宣泄口,挥手扔了刚才抢过来一向握在手里的书,板着脸怒不成遏地吼:“这么长时候干吗去了?你心挺大啊,敢把她一小我搁家里?不晓得她是个疯子还是如何着?不晓得疯子发疯的时候甚么都做的出?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余行钧见吴念仍旧不睬他,提声嬉笑:“你说这大侄女如何这么不识好歹呢,就她那脾气模样,挑得还挺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