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猝不及防的反击下,后车两辆齐头并行的越野一辆猛得偏移方向,遁藏空箱。一辆眼看着空箱正面袭来,下认识踩了刹车。
拜杰出的家教所赐,这类告急关头,貂蝉像是能对目前的处境感同身受,老诚恳实地窝进曲一弦的怀里,只暴露一双黑豆眼警戒地看着四周,一动不动。
傅寻唇角紧抿,快速收回击,倒挡,挂挡,在后车追上来之前,驾驶巡洋舰猛得冲进了雅丹群内。
它猛得撞上越野车的挡风玻璃,又被风的力量推攘着,砸掉了越野车右耳朵上的那面后视镜,最后才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他一不说话,车内那种沉闷压迫的氛围刹时铺天盖地。
而那面挡风玻璃,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从被空箱砸中的那一角开端,蛛网般密密麻麻地沿着整面玻璃一起龟裂,碎得只剩斑白的玻璃渣。
他看着仪表盘显现器里不竭爬升的水暖和肉眼可见往下消减的油箱油量,油门一送,再次提速,密不通风地抵上摸索者的车尾。
曲一弦现在也顾不上查抄爱车的毁伤程度了,她胃里一阵翻滚,难受得要命。
她刚坐稳,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余光扫到后视镜里远远被甩开一大截的两辆越野车换了队形。
长久的喧闹里,傅寻用余光又扫了她一眼。
“二。”
“三。”
傅寻掌控着方向盘,最清楚巡洋舰的环境。
……
巡洋舰如喘气的老牛,从两座雅丹中穿出,驶上高地。一顷刻,月光和顺地倾泻而下,而面前,密密麻麻的土堆,温馨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