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在他颈窝用力蹭了蹭,俄然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松开他:“疼不疼?”
他低应了一声,手滑到她的腕上,去牵她的手:“除了手,另有那里受伤了?”
深夜的可可西里,温度以体感可感遭到的程度在逐步降温。
草甸袒护了人的脚步声,曲一弦屏住呼吸,握着铁棍的手紧了又紧,猫着腰,扣住车门随时筹办突袭。
傅寻一只手替她做的消毒包扎,怕弄疼她,纱布缠得有些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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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曲一弦握着他的手去摸唇边擦伤的那块皮肤:“这里。”
她垂眸,搁在傅寻颈后的手刚一动,他下认识收紧右臂把她全部揉进怀中。
曲一弦仰首。
哦。
车内温馨了一会。
实在袁野内心有底。
袁野点头:“没带。”
曲一弦咬着烟笑了声,顺手拍了拍他的肩:“有志气是功德。”
“你如何在军事要塞,不说彭队和顾厌没奉告你行动打算吗?”
眼看着它凑过来就要上嘴了,曲一弦刚要缩手,只见它伸出粉嫩的舌头,悄悄的,在她虎口舔了舔。
袁野扒着车窗,鼻子挤成一团,何如车窗的车膜色彩太深,视野压根透不出去。
她瓮声瓮气地嗯了声:“心像被撞了一下,晓得你必然能避开,可又怕你离得太近避无可避,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曲一弦垂着视线,没和他对视,也没吱声,只重新咬住烟嘴,点点头:“行,你统统谨慎,别的事都等你返来再说。裴于亮奸刁多疑,如果半路发明他的行迹,悄悄跟着给我汇报,别起了抵触。没车他走不远,现在裴于亮是强弩之末,他拿谁威胁你,你都不消理睬。”
结了仇,她能去抨击返来,算账还能有不会的?
左臂脱臼她没敢私行措置,这推骨接肉都有讲究,还得等着大夫来了再做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