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要你想体例帮我迟延下联军的打击法度。”陆熏白了他一眼，不满道：“不过很明显，你失利了。”
陆熏看着他，面上阴晴不定，终是微微一叹，重新坐回床边，朝姜云怀中一缩。
陆熏掩嘴轻笑。“睡吧，妾身为你换衣。”
陆熏撅起小嘴，不满道：“说这么多，就是不想让我出征就对了。”
“啊？”陆熏惊诧问道：“你在水东开战了？快与我说说。”
陆熏眸光微冷，问道：“杨李结合出兵挺进水北，出兵至今未曾遭受过像样的抵当，一起斩将夺城极其顺利，眼瞅着即将吃下全部水北，现在如何能让联军承诺我们乞降？”
他话未说完，陆熏便仰起脖子，在他嘴上缓慢地啄了一口，红着脸道：“能说了么？”
“好计啊！夫君，你如何这么聪明呢！”陆熏看向姜云的目光中，尽是崇拜之色。
“那还用问么？天然是落井下石，寻个机遇对李善后背戳上一刀。”陆熏眼睛一亮，欣喜道：“难怪你要我向杨家乞降。我陆家已元气大伤，不敷为惧，如果常日乞降杨啸天一定会理睬，现在李家后院着火，这般千载难逢的机遇他岂会放过？决然不会持续难堪陆家华侈时候，而是坐等李家回军救济时，对李家动手。”
姜云宠溺地牵过陆熏左手，置于手心把玩着，淡淡说道：“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终究还是为政治好处办事的。”
“此事是莲月办的。”姜云笑道：“你未曾收到动静，是因为李家的尽力封闭，但纸毕竟保不住火。熏儿，若你是杨啸天，得知此过后，会有何反应？”
姜云淡笑道：“你是情愿为了脸面让陆家基业毁于一旦，还是暂忍一时之辱，一统夷州，君临天下？这么冲干吗，坐过来，我还没抱够呢。”
“如何伐交？”
姜云的一番话是陆熏先前未曾考虑过的。
“兵祸已起，伐谋已晚，这事还得从伐交动手。”
“你待如何？”
“伐甚么？”陆熏一脸懵懂。
“称臣，向杨家称臣。进贡，承诺每年将陆家所收赋税中的三成，上缴杨家。割地，将水北已经沦亡的十六城，全数割让给杨家。”姜云说完，见陆熏又要翻脸，忙弥补道：“称臣不过是个浮名，送之无妨。进贡每年一次，我向你包管，一年以后再也没有杨家了，这笔贡税他们是拿不到的。至于割让的十六城，本来就在联军手中，送之无妨。更何况，前些日子我已在水东悄悄取下杨家十六城，转头送你便是。”
“乞降。”
“不可！事关严峻，我不能一点底都没有。”陆熏不依道：“说说嘛，屋里就我们三人，你还怕泄漏出去不成？”
“能睡了么？”姜云比较体贴的还是这个题目。
“。。。”得！枉哥如此恪守君子之道，三番四次未曾占了这丫头的身子，回过甚来在她内心竟还搭不上这君子之称，这一刻，姜云莫名想起了“禽兽不如”的典故。
“你干的？”
“嗨，瞧你们说的，我怕甚么泄漏。”姜云鼻孔朝天，冷哼道：“只是说太明白未免少了几分奥秘，怎能表现出我的本领，何况。。。”
“称臣，进贡，割地！三者缺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