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畴昔了,也没变动的余地。你悔怨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以是才只是赶削发门,送到军队,让李留吃点苦头就完了。”
但他晓得一句鄙谚: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过就是好处互换呗,李靖心知肚明。
李留刚一开口,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李家长兄底子不理睬他,再来一拳,打得李留摇摇欲坠,内含钢丝的绳索竟然撑不住了!咯吱咯吱的要掉了。
“来,再来一下!”
李靖心机阿谁别扭,本来弄死这个弟弟的心都有了,现在却……
“不是如许的,大哥,那是夏族贪得无厌,和梅歇尔一样无耻!梅歇尔是外人,好歹还用法院等光亮正大手腕,夏族却想把人扣下,让林恬儿无偿支出,不承诺就是罪人?也忒无耻了点!”
“行了。”李靖尽力做“好哥哥”的形象,也被李留的话气到了,“你负荆请谁的罪,是你本身,还是李家?又向谁负荆?人家夏族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这些还是省省吧,从速养好伤,回军队去。”
“我方才还替你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