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陈少美意了,只我已经有了带路人,我的教员自会很好的将我先容给大师,让大师记着我的名字,我的这小我。”秦萧扬直截了当的回绝了陈慕承的要求,但眉眼间却透着几分不肯定,仿佛是割舍不下陈家的权势,叫陈慕承捕获到了她的踌躇,便笑着道:“古将军是你的教员,他来做你的带路人天然是好的。”
秦萧扬挑眉,陈慕承可真是能屈能伸,堂堂陈家的将来家主,身份贵重的嫡长孙,大元帅陈烈最为正视的孙子,权力舞台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竟然要纡尊降贵的为北部来的蛮人拂尘洗尘,带路提点。传出去,旁人只会说陈少通透知礼,在古家与陈家反面的前提下,还能如此经心,实在是可贵,端的一片佳誉。
“屁的大餐,就摆了一壶酒,偏老子还喝不得,只能过眼瘾。”秦萧扬摆脱了束缚,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沙发上,其别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他,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这么抠”?秦萧扬掏掏耳朵,到底说了句公道话,“不算抠,那壶酒顶我们十年的人为,酒香得我馋虫都造反了,可惜我是只能看,不能喝,愁闷啊。”
秦萧扬的苦瓜脸媚谄了这几个损友,笑闹了几句,古将军就来了,看模样是有话要对她说,她的损友们便识相的退下了。古将军坐到了劈面,不等他发问,秦萧扬就一五一十的把她和陈慕承的对话说了一遍,一点讳饰都没有。古将军听着,想说秦萧扬还真的成了个香饽饽,但这个香饽饽倒是陈家的,别人抢不走。
“如此,便先谢过陈少的美意了。”秦萧扬端起面前的酒杯,冲陈慕承点点头,陈慕承暗道一声奸刁,却也浅笑着端起了酒杯,只不过他是一饮而尽,秦萧扬是沾了沾嘴唇表示,她的肠胃还脆弱着,可不想因一时称心,而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