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竹心打量着秦炎的宿舍,视野落在了他书桌上的鲜花上。
“这有甚么不放心的。”虞竹心含笑。
“如何,还怕我毁了你的宿舍?”虞竹心看破了他的心机。
玄龙伸开嘴无声地抽泣,全部头都埋在了他掌内心。
虞竹心一愣:“你让影凤也出来?”
“这只兔子是你走后我抓来丢进木盒里的,当时还是一只兔崽,你看现在已经那么大了。”虞竹心拎着兔子耳朵,举到他面前,“你看,和你那株紫茜是不是很类似。”
“那我岂不是做不了饼干了?”
如何听都感觉这是劫匪的台词,虞竹心苦笑点头。
“嗯,花盆是挺都雅的。”虞竹心摩挲了一下花盆上的竹子。
秦炎想了想又道:“这么提及来,木盒是进入内部空间的一个通道,能不能再炼制一个通道放在你这,你找影凤也便利?”
“我之前有跟你提起过一家黑店的,就是你猜店东已渡劫的阿谁,木盒就是他给我的,当时候内里另有这个。”秦炎拿出了泥巴短剑。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秦炎抓了一把黑炭,又拨弄了一下烤盘和饼干质料,“不该该是修为不敷的干系啊,我看比我修为低的人也能做出好吃的饼干,我为甚么不可?”
“这是甚么花?”秦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