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冷着脸朝寝室走去,你都洗完澡刷完牙,穿个短裤光着膀子筹办睡沙发了,现在跟我说个鸡毛。进了寝室反手‘砰’的一声关上寝室门,反锁!光哥耸了耸肩膀,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狗血剧。
这一停下来,文昊才感觉两个胳膊已经抬不起来,平时不如何活动,这几个小时炒了一百多份炒粉,要不是看到红彤彤的票子,文昊估计早就瘫了。
“你小子明天赚大发了啊,我在中间看着你收钱都恋慕。”张叔可不恋慕么,两百一份的炒粉竟然卖疯了,几个小时发卖一空,这利润不晓得多少啊。
听到内里均匀的呼吸声,光哥脸上带笑,渐渐的朝厨房走去,那瓶超甘旨但是本身放的,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路子沙发的时候,从丢在沙发靠背的裤子口袋里掏了一把,摸出个小密封袋。
“那这东西吃了不会有甚么题目吧,会不会是……”光哥顿时思疑起来,莫非内里有罂粟壳的成分,这东西本身得想体例弄一点去查验,真如果有题目必然要将这个构造摧毁。
光哥悉悉索索洗完澡出来,从大厅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次性牙刷,到洗漱盆旁一边吹头发一边刷牙,文昊后槽牙都咬碎了,尼玛对我家里熟得很啊,连一次性牙刷放哪个抽屉都晓得。
文昊还没明白光哥的意义,抓了抓下盼望着天空说道:“应当没有吧,构造只说这玩意能调味,没说吃了有甚么题目啊。”
光哥更思疑了,不过没表达出来,等查验以后有了证据再说,现在无凭无据本身不成能脱手,再说抓毒贩也不是本身的任务。
张叔眉开眼笑,“要说你那炒粉在我眼里还真就不咋地,要火候火候不对,要形色没形色,就那香味和味道短长,本来是调料的启事,成,等你不干了把调料卖给我。”
“没错,哪怕炒糊了也吃不出糊味,仍然适口甘旨,并且不但是炒粉,炒菜、煲汤甚么的都行。”
文昊想了想,把张叔拉到一边,悄声道:“我弄炒粉也就是尝尝水,我这炒粉的味道端赖一种调料弄出来的,等我再试两天就不干了,到时候我就把调料卖给张叔您,您看如何样?”
脑筋里想一想就晓得,明天本身只要下来摆摊才分开家里,这货必定是趁本身分开家的时候把本身家给摸了个通透,恰好摸完下去抢了那份炒粉。等光哥清算安妥,文昊也不再纠结了,归正都让人家搜了一遍,另有啥可说的,沐浴睡觉去,寝室门和窗户都得反锁,千万不能被这混蛋占了便宜。
“你睡呗,我先坐会,看看电视。”光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翻开电视。
光哥此时正在吃着文昊炒的最后一份炒粉,这货看到水桶里的米粉未几了,死乞白赖的让文昊把最后一份炒粉炒给他吃,就当今晚的人为。
不到四个小时,文昊筹办收摊,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揣着两万多,如果不是因为那一袋炒粉已经卖完,估计文昊还舍不得收摊子,这可都是钱。现在想再整也不可了,如果去买米粉、浸泡、煮熟、筹办配菜,没几个小时都搞不定,等搞完都后半夜了,咱还得睡觉呢。
文昊歇息了一会有了点力量,号召文哥帮手清算东西,张叔得空也过来帮手,明天沾了文昊的光,张叔摊子上的买卖也火爆。文昊这里就一张桌子四个凳子是给客人用的,很多客人都坐在张叔那边,这坐下了总要点些吃的,要不然脸上过不去。
三个小时过后,电视仍然开着,光哥呼噜打得震天响,不晓得的还觉得光哥睡得死死的。但是光哥却正在蹑手蹑脚的靠近文昊的寝室门,耳朵贴在门上,嘴里还打着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