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们暗里与朝廷使者联络,商讨过后,终究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搬开谭鹏这块拦路石,篡位主事,作主受朝廷招安。
随后,雄师长驱直入,一起破寨拔营,势如破竹,直插要地。
“这等背主之人,剁成肉泥也不为过,但我既然承诺给他痛快,也不会食言。来人,拉他下去一刀砍了,斩首示众,以祭谭鹏在天之灵!”
听完,本来为谭鹏效力的各个头领,都是勃然大怒,破口痛骂。
周靖闻言,环顾世人,大声道:
此人献计,是想做个内应,既不消和那伙人待在同一条沉船上,又可觉得谭鹏报仇。
周靖没有二话,一样砍了严远划一伙祭旗,顺利接办谭鹏遗留的权势。
朝廷虽故意援助,可周靖行动太快,他们难以插手。
周靖豁然起家,来到此人面前,并指朝他胸口穴位一按。
“多谢、多谢!”
自此,湖阳安定,一家独大。
话音落下,在场众头领神采一紧。
“好贼子,谭寨主一世豪杰,却栽在你这小人手里!”
大师脑袋别在裤腰带,谁不是想搏个繁华繁华,现在朝廷扔出橄榄枝,谭鹏却放着阳关道不走,非要走甚么独木桥?
严远梗着脖子大呼。
只是敌手在此摆设重兵,借着天时,采纳恪守之势,雄师一时难以霸占。
“有种就来,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豪杰!”
他们都见地过陈封的短长,实在没信心单独击败这个仇家,摆布都要为敌,还不如获得朝廷帮忙。
“败军之将,还敢张狂?”
周靖考虑以后,并未采纳强攻,而是让前来投奔的敌方头领日复一日在阵前喊话,一遍遍说谭鹏的死是严远等人下毒。
世人义愤填膺。
暗害大哥,是不容于绿林道的行动,他们天然不能承认是本身做的。恰好有陈封这个内奸,他们便将统统栽赃到此人头上,还能激起喽啰们同仇敌忾之心。
很多中立头领晓得事情蹊跷,可不敢冒然反对,只好先虚与委蛇答允下来。
权势再度强大,他没有大肆攻打瑟瑟颤栗的湖阳各州府,而是疗摄生息,开端埋头生长。
事情已经做下,他们也不怕朝廷过河拆桥,感觉陈封才是官府亲信大患,远比他们更具威胁,以是即便朝廷有别的心机,在击败陈封之前,都会持续援助他们,不会坐视他们败亡,导致陈封再次强大。
严远五花大绑,被喽啰押了出去,看到那些投奔周靖的“叛徒”,不由双目喷火,恨得咬牙切齿。
“我招,我招!给我个痛快!”
如此熬了小半个月,敌方寨中终究发作内哄,一些头领绑了严远,开了大门,举寨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