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不语,打牌也一样,不过大师都只是玩闹,倒是不在乎这些,苏立航兴趣来了,也会不时插上一句,一群人闹哄哄的,在大海上倒也别成心趣。
“多少年都没碰上,咱这一趟算是交运了。”
这只是途中的小插曲,大师赞叹过后,也就抛在脑后,不再想起。
繁忙了一整天,此时已是傍晚时分,上午是拖网捕捞,早晨他不想连夜功课,就那么点人手,安排不过来,还不如保持畅旺的精力,等明天再持续。
海风缓缓,渔船随波逐流,苏立航等一众小年青精力畅旺,用过晚餐后,仍然有说有笑,没有一人回舱睡觉,见早晨没甚么文娱,干脆打牌的打牌,海钓的海钓,倒也各得其乐。
其他几位老渔民神采就要庞大很多,他们年纪小的也已经四十岁高低,大的已经六十来岁,有些是本身驾着小渔船出海,有些则是为别的船东事情,大多都见过金枪鱼,但多是一二十斤重的小鱼苗,并不值钱,跟对虾代价差未几,他们吃了一辈子大海这碗饭,都没这么好运,成果苏立航这么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出海,就走了大运,怎能不让他们眼红唏嘘。
有人帮手以后,陈少东立时轻松很多,只是大师都没有钓大师伙的经历,也只是堪堪将局面稳住,渔船还是处于颠簸当中,只不过比之前要好一些。直到张松等人接办以后,局面才完整稳定下来,以后代人各师其职,溜鱼的溜鱼,撒网的撒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世人才把大师伙给捞上船面。
“好。”张松当即明白苏立航的意义,当即叮咛下去。
“还真是新手运气好!”
他们还觉得这条蓝鳍金枪鱼顶多也就卖个一二十万,苏立航一样不清楚代价,但他从张松言语神态中能猜想出,代价毫不止如此,要不然其他老渔民不至于神采如此庞大。至于到底能卖多少,这个他没法确知,只能等登陆找到人接办时再来发表。
“那就三百里,松伯,这个间隔没题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