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先派人去劝降吧,如果不成,就命令强攻好了。”秦烽淡然道。
马辰一样神采丢脸,但还是咬着牙号令城墙上的兵卒们筹办作战。
但是眼下产生的场景,倒是将贰心底的最后一丝但愿都冲得无影无踪。
“马将军。”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只是怕甚么来甚么,就在明天午后探马来报,说是赵元谨的军队已经向着清河县开赴而来,并且人数不会低于三千。
一块接一块的巨石不断地落下,接连不竭的震惊中,不如何坚毅的城墙上到处裂纹,有些处所乃至呈现了较着的缺口和破坏。
而卫将马辰倒是活了下来,盔甲残破、身上伤痕累累,眼神还是桀骜不驯,带着咬牙切齿的气愤。
但是军心即失、士气低迷的朝廷军已偶然出战,临时主持军务的将领给马辰的号令就是据城死守,不准撤退也不准投降。
城里一片混乱,只要零散的朝廷士卒反击,但已成不了气候,很快就被弹压下去。
以是马辰预感到环境不妙后,一面派人朝阳城郡的朝廷雄师主力要求援助,一面策动县城里的民壮补葺城墙,筹办滚木礌石,以便对付随时能够到来的夺城战。
“先生说的没错,我亦有此意。”都批示使凌远庆笑道。
刘奕心中惊骇,神采惨白一言不发。连带四周人的神情都有些摆荡,这模样,哪怕勉强打下去,也不过是早死晚死的辨别罢了。
卫将马辰站在低矮的城头上,望着远方地平线上滚滚而来的兵马沉默不语,下午的阳光从他侧面照过来,在不远处的空中上投下深黑的剪影。